尾巴无法共主人的绪,它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的反应这么烈,主人却丝毫没有动作。它卷起卫依的手指,安似的挲了挲,主人不搭理它,它便轻轻退开,从小腹缓缓蛇行爬上乳峰,尾巴尖松松紧紧卷起已经起的乳,尾巴穿过两间,在大蹭着,直到肉泛红,两忍不住夹紧,它顺势钻湿漉漉的两阴唇中,贴在花上一轻一重晃动着。
是的,白珥完全不在意卫依是不是人类这件事了,或者说他似乎很快地接受了。他不是定的无鬼神论者,而且自己在学校里和卫依上过同一节课。他还能依稀记得,她只是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课,平时也没听过她伤害人类或者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不伤害人的鬼神和心存恶意的人,前者不见得是什么洪猛兽。
好吧,白珥朝尾巴伸手,后者不躲,反而也伸尾巴尖儿贴在白珥手心,像脑袋似的蹭了蹭。
尾巴又想顺着白珥的胳膊爬,白珥拉着它放到自己腰上,腾手来抱起卫依去卧室,拉过被盖好,自己则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手蹭过一片未透的湿,困意翻涌的白珥没在意,躺又补回笼觉。
莫名有些愧疚,心想卫依平时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没有把自己直接叫醒,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女生睡沙发自己睡床。
安眠药快要起效,事被打断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卫依只得咬着牙克制的颤栗,指尖更使力地着阴打圈,终于一丝舒从手释放来,如同天赐的福祉,卫依轻声。
卫依张得更大,手指在花上打着圈搓,几乎要完全抬起,可是已经被完全填满过的并不能满足于此。阴到极致,光是碰到就跟着一抖,望积累到一个度,却无法突破峰,卫依皱起眉,腰跟着扭,却无法得到更多的快。
卫依分开,花得了机会贴紧尾巴,张开一小嘴吞尾巴轻轻着,卫依手探去,粘了满手的手,便当作,一手拨开阴唇,一手上毫无隐藏的阴搓摁着,更直接又烈的刺激从涌上膛,冲散聚在这里的雾气,轻飘飘像浮起来,浸泡在望的海里。
有冰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白珥低一看,是卫依的尾巴。他才想起来,前这个人似乎,不,必定不是人类!
神经变得麻木又,窗外的每一声声响都无限放大传她耳朵里,卫依觉得吵,便不再堵住嗓,耳边便全是自己的声。
还没从方起的中缓过神,又被烈的刺激推上海浪的端,击碎在海边的礁石上,魅的本能压过她的理智,卫依伸手,柔的指腹从尾巴轻轻倒着上来,尾巴一抖,整个僵住,又瞬间来,尾巴尖儿打着卷伏在她的上,不自觉痉挛。
尾巴像是得了令,不再等候,拨开的肉一路绕着圈着往里深去,直到尾巴尖过起的,酸麻像电似的辐散开,尾巴在里掉了个,肉被撑开,正压在上,卫依摁在花上的手一抖,重重,剧烈一抖,终于一蜜从花心涌来。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脑并不清晰,他想大概是自己睡觉不太安分,挤得卫依没地方睡,才跑来睡沙发。
西正压在她,力气大到像是要从孔渗去,化成爪住她的气,把仅剩的一可供呼的通都扎紧堵死。
手的动作更快,跟着前后摇晃,抬起想要更多的暴在手,尾巴尖儿不知不觉已经趴在乖乖等着。
刚过,尾巴却不罢休,贴着酸上又蹭又压,留在外的尾巴都往里钻,满满当当地填来缠上每一寸媚肉,冰凉的尾巴激得卫依被充满的脑袋里面空一丝清明,却终于被药填满,卫依掐着自己的心,咬着嘴唇又被送上云,才慢慢地在黑暗里被拉回人间。
白珥担心她再翻来,阳台没有拉窗帘,外面已经亮起来,他回过,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卫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