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他还在跟这个女人搞同城异地恋。
这段时间他听小月给他上课,时不时订花送外卖到她公司,还给她们全组人送茶,刷爆了存在,可纪小梅始终淡淡的,连谢都透着那么些距离。
凡烈越来越沉不住气,他太想纪小梅了。一直以来他也不是没有过空窗期,但吃到嘴里的糖再被拍来,放到前馋着,那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
这天他从午就开始烦躁不安,看哪儿哪儿不顺,小月给他办公室里送文件都是趁他去厕所的当儿。
外面天越来越昏暗,公司里就剩凡烈一个人。
他靠在椅上转了一圈。
“小梅现在在什么?还在公司吗?她不会又病了吧?”
他又转了一圈。
“还是……这回她真的被我够了?”
回想起上次推开厕所门看到的光景,他终于捺不住站了起来,迅速拿起手机,在以前他带纪小梅吃过的那家私房菜馆订了个取餐。他记得她好像很喜那里的味。
《外卖小哥腹肌过于优秀,上门送餐被寂寞都市白领推倒》,他兴致地在脑里安排上了小电影,心总算是好了一些,一阵风地了门。
他悄不留丢地把车开到纪小梅住的小区附近停好,提上还乎乎的几个菜,熟门熟路地跟着别人后边了小区。仰一看,纪小梅屋里灯是亮的,他一颗心放到肚里,跟着几个这里的住,大摇大摆地了电梯。
这一路上他琢磨了好几个方案,总之,先投喂打开僵局。如果气氛还可以,纪小梅状态也不错,就来一场带劲儿的;如果她还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就服个,撒个,来一场温柔儿的;如果她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就只能搂着带她一起玩鸟儿喽……
妈的!反正他今晚是要把纪小梅办定了!
凡烈咬牙切齿地从电梯里来,到门又心加快起来。定了定神,他了门铃。
他觉得好像等了一个小时,门终于开了,可他的表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就凝固在了脸上。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上一套的棉绒睡衣,警觉地看着他问,“你找谁?”
凡烈往屋里瞟了一就知不对了,各种家跟杂堆得满满当当,还有一辆小小的脚踏三轮车。
他心里凉,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不好意思啊,请问您知以前住这的那个女的搬去哪儿了吗?”
男人看他态度好,声音放松了一些,“那不知啊,我们去年就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