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梅像湖,一贯平静而隐忍,无论什么样的巨石砸来都能无声无息地将其吞没,但今天,她的岩浆在翻,即将咆哮着发。
她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当年没有那次给她留深深阴影的袭击,她是不是可能考上理想的大学而不会去安大,是不是就不会在那个大雪天被拖一生的噩梦,是不是她跟凡烈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现在?
不知来路的犯罪者逃走了,她却要承受一切的后果。现在她好容易再爬起了,这个始作俑者却狰狞地对她说“都怪你自己倒霉”。
这公平吗?
“这不公平。”她喃喃地说。
“什么?”张越俯把耳朵凑近她的脸,鼻翼扇动着,贪婪地嗅着猎。
纪小梅觉氧气在逐渐远去。她费力地抬起,直视前大的怪,声音微弱但冷静,“你别他妈乱放屁。”
张越一愣:“?”
她接着说,“关我穿裙还是汗什么屁事。我是受害者。你也不用给自己开脱。从你踏女厕所那一刻起,你就是个死变态,暴力狂,胆小鬼,……还笨得要死,”她虚弱地哼一声冷笑,“连在哪儿都搞不清楚。”
“住嘴!”张越压低声音暴喝,但显然这几句话让他绪变得不太稳定。
他突然把左手伸纪小梅的里,没有丝毫犹豫地向探去,“你的在哪儿我一摸就知,现在应该好找了,你的面都被凡烈开了对吧!”
粝的手指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张越到一个极其湿的柔的凹。他心脏狂,这可是纪小梅,他年少时的梦,多年的遗憾。他毫不犹豫地把两手指了去 肆意搅动了几,然后快速起来。
“不?货!”他沉浸在巨大的满足中,着气,得要几乎要爆掉,“想不想我的大鸡巴去,想不想?说啊!”
纪小梅双手举,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咬着牙神嘲讽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张越终于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手来向看去,顿时睁大了双,倒一冷气。
目惊心的鲜血顺着指淌,一特殊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他脸瞬间变得青白。他本来就有些晕血,此时这个烈的视觉刺激,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心理暴击。
张越慌张地想去找东西一。就在他手松开的瞬间,纪小梅一步上前,抬起右,用膝盖又准又狠地在那个充血大家伙的。
惨呼被生生吞咙,张越捂着跪了去,俯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从神经传来的持续的剧烈疼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觉有人在拿脚蹬他的肩膀,迫使他翻过来,房的吊灯晃得他眯起了睛。
“我……”他有气无力地骂。
一只的鞋底踩上他的脸,用力碾了几。这让他鼻梁疼得泪都了来,嘴里还吃了一些砂石。
“呸呸!……纪小梅,我你妈……”
张越试图站起来,晃到一半又被一脚踹倒,脑后勺重重地碰到了桌,撞得他昏花。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纪小梅的脸在前放大,随后两纤细的手指有力地伸了他的嘴里,搅动他的。尖传来铁锈的甜味,一丝似曾相识的腥臭味在他腔中蔓延开来。他很快意识到这女人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