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清清楚楚,差就让他当场破防了。
他也想像电视里放的那些梳着大背的霸总们一样,一个电话就让纪小梅那个混账公司破产,然后拥着人坏人得意的那种笑:“很抱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为。”
或者他挥挥手,来一大帮刀疤纹的小弟,把那个傻领导绑到小黑屋断手断脚切鸡鸡。但他就是个看起来比别人光鲜一些的小老板,兢兢业业遵纪守法,整天心着怎么让手底几百号人的一家老小吃饱穿生活无忧。
当然,他也可以直接让纪小梅辞职,帮她再找个不错的工作易如反掌,只要她愿意,养她一辈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深深知,对于纪小梅这心气傲脸薄的犟驴,这无疑是在踩她的大雷。
他抬手看了看表,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趟,还是给纪小梅打了个电话。
“起来了没?”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早啊。”
“昨晚睡得还好吧?”
“嗯,还可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凡烈犹豫了问,“你那破公司联系你了没?”
“还没有,不过也该有动静了,翘班第二天我就给总公司发了邮件,”纪小梅的语气很轻松,“有个女同事还私发我给一段录音,说是她开会时偷偷录的。我也一起发过去了。”
凡烈忍不住笑起来,“哟,你们这团队,只要领导不在就能齐心合力。”
他听到一声轻笑声,“嗯。”
“那……那你好好休息。”
“嗯,好的。”但纪小梅没有上挂电话,静静地等着他。
凡烈知自己的那小心思又被看穿了,他有不甘地接过台阶踩。
“休息好了就乖乖过来陪陪凡总,明天我又要去南边差。钥匙不给你了吗?怎么一炮友的自觉都没有?”
“哦,”纪小梅忍笑,“我怕撞到您助理。”
“屁!……算了,我重申一遍:你怎么样我不知,反正我一段时间里就一个人,不会翻牌。”凡烈难得的提嗓门郑重说。
纪小梅上回答,“好,我今天晚上过去。”
晚上凡烈刚家门,一个温乎的就贴了他怀里。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凡烈边解衬衫的纽扣边把纪小梅推了卧室,压倒在床上。他想伸手去摸床柜时,纪小梅住了他的手臂。
“今天不用也可以。”
光听这句话凡烈就已经是心花怒放。
他把埋在纪小梅前,尖把她的小樱桃得东倒西歪。这种柴烈火的氛围,以往凡总肯定会迎合着女伴涨的绪一到低,看着她们遭受巨大刺激时忍不住发的各种让他得意的声音。但今天他却一寸一寸地缓缓推,细细欣赏着着纪小梅微微颦着的眉,阖着的,半的粉红小,还有咙里几乎听不到的呻。
纪小梅的各种反应带给他的乐趣,像是醇酒 ,一饮而尽太暴殄天,他想要再仔细一些品味。
纪小梅明显察觉到了他的恶趣,她把扭向一边。
“不……不要看我。”
凡烈故意狠狠了她两,“为什么 ?”
“啊啊……那……可以蒙住我的睛吗?”
“不可以。”他拿开纪小梅捂住脸的双手在,用攻击她的脖颈,的动作却愈加激烈。
这天晚上他们赤纠缠在一起了很久,他不知纪小梅到了几次 只记得最后他被紧紧咬住,几乎动弹不了。
他哑声,“小梅,我真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