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听到她的号一也不稀奇。纪小梅没怎么多想就了通过。
很快凡烈的消息就过来了。
烈:班长好久不见。个月准备去J国玩,方便的话见个面?
最后那次激烈的夜晚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他的语气平常得像普通朋友。
纪小梅还在犹豫时,她的手指已经打了两个字。
小梅:方便。
在首都一家海景酒店的空中餐厅里,她再次见到了凡烈。阔别已久,他似乎又了一,形显得更魁梧了。
两人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落了座,像普通老同学一样拉起了家常。可能是被这几年生活打磨过,凡烈说话圆了许多。他看似关心地问起纪小梅在J国的生活,又提起家里的厂,侃侃而谈。纪小梅小抿着咖啡,安静地听他说。
从凡烈的话里,她才得知凡家这几年过得很艰难。他刚接手那会儿,全国的制造业都开始不景气,江市的中小厂倒了快一半。他说服了几个叔叔辈,卖掉大分生产机,又到资引了技术组和新的组装线,彻底换了一次血,近一年才逐渐走上了正轨。
对面的年轻男人显得成熟又稳重,脸上甚至带着有一丝沧桑。他也才是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小,纪小梅无法想象凡爸刚去世时他是以怎样的心扛过这个担的。但此时的老同学再会,他好像已经人生翻了篇,生机地奔跑在另一条轨上,离她越来越远。
窗外蓝天和海面连成一线,几艘白的游艇正缓慢地驶向港,纪小梅叉起一小块起司糕送中。
“班长,交男朋友了吗?”凡烈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开问。
纪小梅摇摇。
“哦,”凡烈的脸上看不变化,“我准备结婚了。”
纪小梅控制不住表,吃惊地睁大了睛。这是一个她一直以为非常遥远的话题,她设想过很多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凡烈结婚”这个选项。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
“她就在这里?在面酒店房间里?”纪小梅迅速调整了声音。
凡烈有些诧异地看向她,然后笑着了,“班长,你的第六一直都是这么厉害。”
“你们是一起来旅游的?”
“对,她早就想来J国玩了,”他顿了顿,又挑衅般地盯着纪小梅说,“你要看看她吗?”
纪小梅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竭力压制住怒火低声质问,“你和未婚妻行,把她丢在酒店房间到楼上跟前女友喝咖啡,还企图看两个女人为了你撕?”
凡烈肆意地大笑起来,“没有没有……我就是想,你看了觉得她可以的话,我就跟她结婚。”
“幼稚!”纪小梅忍不住提了声音,“凡烈,这是你的婚姻,你要自己负起责任。”
凡烈也变了脸,他双手在桌面上低吼,“纪小梅!你一脚把我踹得净净,你对我负过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