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溯霜的大实力,清醒状态他一手指就把你住了,风险巨大,成功率为零。
从这天起,功课照旧布置,不过晚上溯霜不再离开,他将小天地改了模样,成自己住的样,这样有个莲座供他打坐,夜夜待在你床边还是太挑战他的良心底线。
“不用脑袋想我都知这办法蠢哭了,”你冷笑着,“估计只有假锦鲤会认为苦肉计有效。”
“我觉得稳了,师父天天守着我,假锦鲤的最终目标肯定是得逞不了了。”你对掠夺者说。
所以给你找事,其实写不完他也不会怪罪你。
意思是要你去。
掠夺者打一串问号:“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想走时被你拽住了袖,他不知思量了什么,又是如何说服自己的,没有戳穿装睡的你,反而在边坐来。
掠夺者问你要怎么放倒这个人形杀,你慢条斯理地退去鞋袜,把藕节一样白生生纤细的小放莲花池里泡着。
“你,你为何,还没休息?”溯霜倒像是紧张了,好在很快镇定来,找到了自己的师尊定位。
“师父……”你像个女鬼一样爬来,将他吓得连连后退。
你无语住:“你觉得我得去?”
你慢慢睡着了,一夜无梦。
他扶着额默默看你,最后默许了。
他可能是喊两位师弟烤的,你一边吃一边想。他不沾荤腥,就坐在莲座上看你吃,那神跟看自己养的什么小动没两样。
“……”你“哗啦”一踢花,掀到膝盖的裙被打湿,朦胧着像纱一样贴在女孩的上,冷将肌肤激淡粉。
你确实很无聊,没人和你说话,你也不知假锦鲤那边的况,没有女捣乱,她岂不是顺风顺?
师父把你抱起来放在榻上,脱靴盖被,还贴心地掖了被角。
掠夺者没忍住笑声:“有的人晚上挑灯夜战补作业到底是为什么。”
你缓缓躺,安详得像一尸,溯霜不懂年轻人的“心如死灰”,还以为你了什么事。
但你舒舒服服拖着被睡在他的莲座面,长长的银发逶迤,你可以抓着它们睡觉,没事偷摸编个辫往上小红花儿。
你一秒戳穿他慌张捡起的面,幽怨:“师父是在报复徒儿吗?因为徒儿擅自与您行了房中事?”
小天地的日夜和外面是一致的,溯霜一白衣飘然而至,手中还拎着一个盒,里面装着你要求的烤肉。
意外的平静,你每天只负责睡到自然醒,吃穿住没有变化,桌上的作业倒是每日一新。
你控诉他:“那为什么徒儿这么多功课,本写不完。”
溯霜静了一,轻声:“我以为你会无聊。”
这无良系统最近越来越多事:“你说的很有理,不过别的也不好给她太多……”
你闭着睛想事,气息平稳绵长,溯霜等了一会,以为你睡着了。
突然一轻,你落一个宽厚的怀抱,双臂结实稳重,你靠着他的膛,心脏贴着你的耳朵得快。
溯霜都愿意来陪你,可见本不可能放你去,哪怕是一时半会儿溜达散心。
微凉的手覆在你额上,他袖宽大,就这么遮在你脸上,香的,还助眠。
很浅,最深不过淹没你的腰,掠夺者分析:“你要假装溺吗?别这样,会显得你很傻。”
所以你得想个办法让他不清醒。
你写作业写得面如菜,终于在夜深人静,有仙尊飘然而至给你放新作业时从桌底抓住了他的靴。
当然是理意义上的放倒。
为什么?你木着脸想,因为这就是华国奇迹,一支笔,一盏灯,一个通宵清完堆积作业,结果作业都是附加题。
你决定放手一搏,把溯霜放倒。
冰雕雪琢的仙人一变成了粉红,他难得磕巴了:“大、大胆!而后羞恼地瞪着你:“为师本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敢溯霜的看守就是一对一化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