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宝贝儿……乌沙尔心都在颤,抱起沈珍压在床,抵着墙面她。
乌沙尔将沈珍直接扣,书信传回边城,那边果然同意了,嫁妆送过来,还有一些陪嫁丫鬟和小厮。
乌沙尔想,毕竟是自己喜的人,她想要什么,就该献给她。
大鸡巴不断戳小娘的,那难受至极地被撑得薄薄一层,他掰着她的,袋甩在她面,尽儿地往里,只觉得一酥麻舒直冲天灵盖儿。
乌沙尔哪里肯?越发勇猛不说,令人耳红透的淫词浪语全往她耳朵里灌,最后关大开,全沈珍肚里了。
沈珍是汉人,为了两境安好才嫁过来的,这很寻常,汉人牧民也有不少和西栖人结亲的,不过和王族联姻还是一回。
懵圈的沈珍还乖乖地被他亲,主动吞咽他的。
乌沙尔心中便憋了一气。
当初只有初一十五能同房毕竟是他自己提的,唉,追悔莫及。
得益于充分的前戏,现在他得痛痛快快。
他本来不打算碰她,给饭吃养着就行,但是他大婚时,王兄宣布了喜讯――王后怀孕了。
……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好哈,当时要是没忍住,现在估计亲一都能把沈珍恶心吐。
那封家书换来乌沙尔第二夜的快活,他就是个不要脸的,满脑怎么跟自己的宝贝亲近。
。
乌沙尔深知这,于是他叫沈珍自己抱着,她果然乖乖抱着了,然后盯着他好像在问你是谁。
乌沙尔久不成亲,就算自己没那个心思,也遭到王兄忌惮,娶谁合适?来边境收账却遇到匈悍匪被他救回来的沈珍就很合适。
他慢不来,恨不能活活晕了她,面越发顺,他便浪地笑:“好饥渴的小娘,半月一吃哪里够?平日是不是趁着夫君不在自己摸小儿了?”
谁没个过去啊。
乌沙尔低低地笑,压着沈珍的直直了。
还听见他嘴里不不净说荤话,一个劲扭不叫他再亲:“胡说!你――”
乌沙尔吃净唇上的,耐心地伸手指去摸它,慢慢地,不愿意绽开的花张开了,沈珍没醒,但是不知她冷了还是怎么的,皱着小脸要翻。
既然如此,凭什么还要他守如玉?
但是第三晚就不行了,嗯,因为沈珍指着他鼻骂。
贪嘴。
“想知我是谁啊?”他实在忍不住,凑过去亲她的脸,沈珍用乎乎的鼻音嗯了一声,然后就被冒昧的东西造访了不愿意开放的地方。
沈珍瞪着发懵,她和艳五官的西栖人不一样,初看寡淡,越看越可,现在睁着,其实意识还不太清晰,不然早就一脚上来了。
撞得她哦,双无力地盘在他腰后,一对儿白兔被生生挤扁了,乳尖尖若石,贴在他悍的膛,发无尽的。
于是风名声传千里,乌沙尔在死人堆里过,回到脂粉堆中酣眠,却因为怕那王后多想而洁自好。
乌沙尔曾经有个初恋,少时就喜,二人青梅竹,不过后来她嫁给了自己王兄,那女人份尊贵,野心也大,成为王后还不够,仍吊着镇西将军。
乌沙尔重重地一自己亲近过的地方,直接把她醒了。
等沈珍回过神来,已然被这厮艹开了,不愿也不用,那自发地吞咽,淌一大滩愉的在床褥上。
乌沙尔灌了酒,没醉,他闯新房,看见的就是自己掀了盖的沈珍,之前她都着面纱,一直
“啊、啊、慢些……”
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欺瞒安自己的事实:那个女人在王兄辗转承,早就是别人的了。
是个汉人,父亲是汉境边城的守城将军,不大不小的官,跟西栖贵族不沾边,娶她等于一辈和西栖王的宝座无缘。
“我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