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力量都压在了肉,鸡巴被舒禾一直接坐,舒禾小腹痉挛,长无力的散着,被到两发白。
男人腰力惊人,这一的又很又深,舒禾甚至有一种已经被的觉,刚蓄起来的力一就散了,着腰塌在男人上。
江一岱正在兴上,才不舒禾哭着求饶,反而因为她的泪更加兴奋,凑上去亲着舒禾,把溢来的泪珠卷嘴里。
江一岱面不变,夹紧搐的小反而让他的发麻,两手摁着舒禾大,江一岱直接沉腰把整鸡巴完全送里。
手动作意识暴不少,两指在里面横冲直撞地开拓。
送到他床上去的,哪个不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捡别人玩过的。
被舒禾的痛呼取悦到了,江一岱哼笑一声,依旧我行我素,等到小轻松的容纳三指后,江一岱就扶着自己的鸡巴了去。
“呃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这样太深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舒禾哭叫着推着江一岱的肩,扑腾着试图站起来,江一岱眯着,心颇好的笑着。
江一岱皱眉,俯视着舒禾的睡颜,漆黑的睛莫名染上些危险意味,嘴唇轻启,不绪的吐两个字,“婊…”
昏睡的舒禾不安的皱起眉,轻微挣扎一,“呜…宋落……疼……”女孩声音有些乎,带着求饶以为。
红的紧紧包裹着颜狰狞的,可怜兮兮的动着,施暴者冷欣赏一番,然后心满意足的起来。
“呜,好痛…宋落…宋落…”
看着舒禾的就要离开鸡巴了,绷着腰狠狠往上撞了一。
三手指的程度完全不足以容纳江一岱的大,剧烈的痛得小死死夹紧收缩,试图把来的东西。
一一地狠着,男人的经验比宋落可丰富多了,刚碰到肉深的小就明白了什么。
但知她真的刚被人过后,还是不免不满。
这么湿的,一摸就知是刚被过的。
不是天花板在晃,是她在晃。
“啊哈,呃,不要了,求求你,别了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舒禾哭着喊,小拼命的夹紧,只想把这大的玩意吐来,舒禾被他扣着腰,动弹不得,整个人如同被钉在那鸡巴上一样,只能不断的被它侵深,在里肆意妄为。
细密的亲吻落在舒禾脸上,江一岱抱住舒禾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到自己上,湿红的肉把鸡巴吞的更深。
“呜呜呜,你是谁,你别了,好痛,觉要裂开了啊啊啊——”
“啊啊啊——”
火燎一般痛从传来,被着的肉诚实的把鸡巴的动向传递给舒禾,江一岱又是一个狠,舒禾抖着呻,这才看清了前的人本不是宋落!
而然的缠了上来,紧紧咬着江一岱的手指。
舒禾两手无助的抓着床单,意识以为是宋落,泪被眶,剧痛让她终于醒了过来,泪朦胧的看着晃动的天花板……
纤细的腰猛地弹动一,两条长意识的合拢,想要保护自己脆弱的地方。
虽然在男厕听墙角的时候他就知这个看似纯的女孩脚踩两只船。
江一岱觉到鸡巴被小小的胞包裹住,舒的眯了眯,手臂环紧舒禾细腰,一一地使劲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