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了十几岁,他就去了南边父亲的军队里历练了一段时间。结果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肚长了虫,医好后又回来了。看来应该是南方那边与他的八字的确不合。
"我……"
纳兰明月疑惑的看着他,
扎发发髻这些,其实他小小年纪就会了,而且还扎得一丝不苟,整洁大方。甚至也愿意让他来扎。
"我觉得很好,难得相见,能帮父亲扎扎发髻,也是我作为儿能尽的一份孝心了。"
只有苏沅沅心里忐忑不安,今天让纳兰明珠受辱,好歹想补偿一,结果连个发髻都不好。
"啊,父亲真不害臊,哪能这么说自己儿。"
"嗯,比我们壮多了。"他倏地想到什么好笑的,径自笑了。
"你说笑呢,军营里都是汉,哪里有姑娘?"
听到这话,苏沅沅噗嗤一声莫名的笑了。"你还欺负我,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他慌忙举起衣袖去给她。
"我弟弟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被那边的姑娘看上了?"
对于纳兰明珠来说,能为对方梳发,就是一件很温而亲密的事。比送什么贵重的礼都贵重得多。
"不。"他住她的手,"真的没关系,无论你扎成怎样,我都能接受。"
纳兰明月左盼右盼盼到自己弟弟回来,当时他肤都晒黑,整个人也壮实了不少。
"你不要这样,等苏小公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两弟也算是寄人篱了,幸好姑姑对他们也不错,衣住行应有的用度一样不差。但毕竟不是自己母亲,照顾的不是那么细致。
度担心他们两弟会不会养不大了,请了不少名医来看。
她话还没想到怎么说,只听得外面响起苏冉冷冰冰的声音,"已经到了,还舍不得来吗?"
"哈哈,父亲好吗?"
"父亲呀,叫我每天帮他扎发髻,他可兴了,逢人就说是我帮他扎的。"
这是妥妥的表白,苏沅沅的心甜得快要化了,不知如何回应。
试了快十次没成功,纳兰明珠很有耐的一直鼓励她,她自己汗颜得不行。
"苏姑娘,"他定看着她,神与平日不一样,平日的他或笑或吃惊或怒,都如朗朗清风。而现在的他,神竟深而羞涩,"如果可以,希望苏姑娘每天都帮我梳,我纳兰明珠当不负苏姑娘。"
后来大夫们总结来,他们弟俩的质实在不太适合南边的土。而且又有位算命先生说过,与他的天命在东北方。父亲衡量再三,把他们送到姑姑家。
"要不,我让小米来。"她说着就准备起要叫小米来。
"纳兰公,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呢。"她心中一动,圈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