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在什么？和谁在一起？

        这样的装扮和表现……林柠浅浅怀疑了女生的取向，笑着拒绝：“不了，有缘分的话会再遇到的。”

        而浴室外，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声，宁玉收起刻意表现来的绪，安静地放纵心带着的占有和渴望叫嚣着。

        “唔……”她艰难起，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凌乱粘在自己上，望了旁还在沉睡的金胤，顾自洗了把脸，稍微整理了一仪容直接离开了酒店。

        怎么把宁玉忘了，想起宁玉的善解人意和总是在家等待自己的画面，林柠心歉意翻腾。

        陷昏迷前，她隐隐觉自己忘了什么。

        不等女生再说些什么，她直接带着金胤离开了酒吧。在夜晚仍然人员熙攘的街，慢慢步行到一条路外的酒店，林柠的醉意已经散了，随即熬夜的疲惫上，把意识不清的金胤扛房间后她倒在床上直接睡着了。

        不该这样通过程序监控宿主，宁玉深知自己不该这样违规的行为，但深沉视线伴随着腔钝痛、沉闷的受，牢牢盯住画面里林柠安详的睡颜无法转移。

        林柠看着他一丝怨言也没有的样，想到刚才说他整夜没睡，心中柔动的同时歉疚更深，完全没想过宁玉作为披着人躯壳的系统，怎么会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动向。

        解开锁屏，看到遗留的昨天的通话记录，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曾说会给他发消息，后面连着遇到事完全忘了！给宁玉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现在就回去之后，林柠急匆匆地开车回了家。

        或许是宁玉无声地自己的生活，以及今天表现来的人化反应，林柠逐渐模糊了他本质是系统的看法，开始当一个人来看待，这种变化缓慢无声，连她自己也没发觉。

        “林林，我了三明治，吃过早饭了吗？没有就填肚吧。”

        作为赔礼，她心里补上一句。

        阴影的双眸深沉，没有表的面庞宛若脆弱的雕塑，打破表面才会发现底阴沉的未知存在正翻涌叫嚣着。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宁玉闷声应。

        半小时车程外的林柠家，宁玉垂安静地坐在黑暗的客厅，月光洒，把他手中的手机屏幕照亮，界面停在空白的个人消息栏，没有任何新通知或者视频电话。

        淡蓝的光映宁玉脸上一片阴影，这段时间以来平静表面被压制住的阴暗想法不断冒，在系统理智的分析和压制以及来自人类躯的翻腾绪中，不断被反驳压制又再次更激烈的在脑中窜。

        不要，只能是我，不想你离开。

        林柠仰靠在宁玉肩，反手抱住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解释：“抱歉啊，昨晚一直遇到事忘记了。”

        狼尾长发的女生一帅气的中打扮，蓬松刘海一双睛灼灼地看着林柠。

        “那个，Lemon！”后卡座唯一清醒的女生喊住林柠，“你好帅，可不可以加个联系方式？”

        打开门，迎面而来一个紧紧的拥抱，带着担忧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林林你一条消息都没有，第一次毫无音讯的分开一整晚，我好担心你，一夜都没睡。”

清醒的那个照顾着自己左右两个脱力了还想发酒疯的女孩。

        在别人的旁，她也会睡得如此安心吗？

        这边酒店外刺的阳光冲房间，林柠在昏沉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听此，宁玉才松开她跟着一去，林柠去放东西、吃饭的全程他都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吃饭。

        被深沉复杂的低气压环绕着，宁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林柠直到天亮她苏醒过来，才蓦地关掉程序以防被发现。

        像被蛊惑一般，宁玉打开绑定在林柠上的分系统程序，散发着淡蓝光的画面里，林柠衣衫凌乱地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躺在同一张柔的床上沉睡着。

        “走吧，送你回酒店。”

        林柠靠着后质靠背，了太阳喊上旁早已困顿的金胤打算离开。

        打开手机看了时间，已经是上午九，还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担心上班，林柠舒了气。

        就算自己整晚没回，宁玉仍然在担心的同时好了细心充分的准备，林柠更觉动，“没呢，别抱着我啦，昨晚没洗漱黏糊糊的，我先吃个饭再去洗个澡。”

        暗自叹了气，林柠心更过意不去了。拿着净衣浴室前，她想了想，对宁玉说：“洗澡就不要跟啦，今天得时间很富裕，我们去你兴趣、想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