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了她的脑袋,后火辣辣的,被带吻过的、即将被带吻上的、正被带叱咬着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嗖!啪!”
她得几乎跪不住,的枕忽然变得分外光,即使有男人摁住她的腰,她也到自己即将要落。
她真的落了!
但她落了一个温的怀抱。
男人扔掉了带,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的臂弯十分有力,充满了让人迷恋的安全。
少女大大地息着,像是溺的人终于寻到了一块浮木,久违地呼到了氧气。突然,她猛地噎了一声,接着是小小声的好像生怕被人听到的呜咽,可渐渐的,那呜咽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忘我,逐渐崩溃决堤。
她像孩一样痛哭起来。
她本就还是个孩。
男人暗暗叹了气,更加紧地抱着少女。他只是这样紧紧抱着,只需要这样紧紧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安静了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动。她坐在男人上,屁悬空,低着不好意思地拽了拽男人已经皱巴巴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已然湿透了。
“该罚。”男人笑着说。
他索将上衣脱光扔去和外套伴。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男人的手臂线条更加明显,优的肌展在少女前,腹肌的轮廓也十分漂亮。许是男人的肌肉是一场场军功锻练来的,每一块肌肉大小形状都刚刚好,一也不油腻,充满了爆发力与心安。
男人捉住了少女想要作乱的小手。
“殿可准备好受罚了?”
少女红着脸了。
男人大笑着,解开了少女的裙带,再轻轻一拉,少女便是全赤了。她上半趴在男人的肩上,膝盖跨在男人的大两侧,向后自然撅起一个红彤彤的屁。
男人一手抱着少女的腰,一手从向上撩着少女的肉。不过这次他掌掴的力气小了很多,打一,两。
男人正经的时候还是蛮舒服的,少女忍不住小声哼哼,屁烧烧的,微微有一些,和旧伤带起的丝丝缕缕的疼。
男人心愉悦地听着耳边的哼哼,一一拍着少女的屁,着那饱满的肉。抱着少女的手顺着少女的腰缓缓,在尾椎骨的凹陷挠了挠,便了少女的。
少女的如藏于红霞中的一丝白云线。顺着那丝云线摸去,便摸到了一朵小菊,男人戳了戳这朵小菊便毫不留恋地继续往,划过会阴,幽谷。
耳边的哼哼声变成了嘤咛。男人一只手用手指描摹着少女的小,另一只手则撩着少女的,来牵扯附近的肉。
“唔∽”
与责打时相比,男人此时慢悠悠的,手指也是浅尝辄止,而不深。少女却急切了起来,她难耐地撅了屁,用动作促着男人,好痛快地止了她深的。
“殿现在像一只发的小母猫。”男人轻笑一声,故意凑到少女耳边说,“殿这是和谁学的?嗯?莫不是您一直喜的那只狗崽儿?殿在床上的声音也越发勾人了,有没有外面鸟笼里那只小鸡的功劳?”
少女的蓦地僵住,小跟着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被遗忘的羞耻心又冒了来。她抱着男人的脖,发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老师……”
最终还是望占据了上风,她小猫似的在男人脖颈蹭着,屁也摇了起来去男人的手。
“老师…老师……娜难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