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缺荷包?看来是对那柳稚还有心思了。
毕竟想靠着一好肉吃贵人的饭,少不得要靠华衣华服妆妆,又抱上徐阳钦这个大,那更是把温柔乡变成了富贵窝了。
也罢。
“不愧是我儿,不过,若是这事办成了,也好叫那柳稚姑娘,将来在官人面前,多提提你,叫他莫要忘了,报报引荐之恩。”
沈玉菡的老娘领着一众丫把避汤和吃茶饮呈上去,打理了浴桶,又添了添炭火,便鱼贯离去。沈老娘在最后,轻轻带上了门,在门守着,悄悄竖起了耳朵,听着里边调笑打闹的声音。
“哼~那家要买十个标致荷包!”
因此纵横场多年,也只为了寻房事上厉害的女放松放松。
“放心,我定和冯艳艳好好说说,探探风。”
。
而沈玉菡妙就妙在放,不论何种招式,都愿意与徐阳钦探索探索,不像府里面纳的一些个妾室,羞羞答答的,矫。
自沈玉菡被她老娘领着,从青楼来,变成了私窠,吃穿用度,打理的那叫个妥妥帖帖、一样不落。
“嗯,一回给大官人办事,算是重要了,我与那冯艳艳早有嫌恶,怕不好面,还是要麻烦娘亲自去走一趟了。”
“…啊哈…呜快了…好深啊呜…官人要 ,死啊?”
徐阳钦怎会不懂,嗤笑一声,挑起眉来环顾一四周,又用手钳着她脸颊边的肉轻拧了拧,:“好好好,瞧瞧这屋里一应用,哪个不是爷给的?断不会对玉菡小气的,放心吧。”
勾的徐阳钦心神发,要是此时趴着的,是那假装凶巴巴的柳稚,该是如何的好滋味呢?
此时,徐阳钦趴的是沈玉菡,心里想的,却是柳稚撞过来时,那一抹白雪颈,不是病态的白,是犹如玉脂的泽,展现蓬生命力的光华。
这男人今天发的什么狠?
沈老娘一想通这些个关节,倒是夸上沈玉菡心思通透了。
“啊…官人,要受不住了…”
“我若是大官人,我也必不会纳个私窠。拢着左不过也是为了要钱,不若卖个好,讨他心,再好多要些钱财。官人手通天,这事不叫我办,叫别人办也能办,娘,你说是也不是?”
沈玉菡低垂着,摆着案上碟里的致糕,有些嘲的笑了笑:“官人心里要想什么,哪里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我一个私窠里的小娼货,难不成还痴心妄想他富贵人家的正娘正经侍妾?妈妈瞧着我喝了这么久的避汤也该省的。他在床上如此小心,也要看着我把药喝完,对我无一丝信任,也丝毫不顾及这等药伤女……我于他不过是个玩意儿。”
………
待到送徐阳钦离去,沈老娘才忧心忡忡走向室,“我的儿啊,旁的女使全力气笼着大官人,怎得你还把他往外推呢?”
徐阳钦想想便觉得火又烧旺了不少,撞得沈玉菡的蜜桃抖个不停。
沈玉菡媚盯着他瞧,一手犹自捂着嘴笑:“爷说的是,听说柳家货郎的荷包,总有些新鲜样式,不若找个闲时,叫他来,让好好挑挑,看上了,爷得给我付银。”
徐阳钦是个少有的场人,那什,比旁的人要长不少,少有能在女上尽兴的时候。
可谓是,香肌玉玉骨冰肌。
对于闻惯了各女脂粉味的徐阳钦,那味仿若清新的很。
狰狞的怒龙在隐秘桃源里,翻腾旋转。沈玉菡被翻来覆去的了几千,终于,肉棒哆嗦几,徐阳钦忍着舒来,在她的肚上吐浊白。
沈老娘提上一篮果,便朝集市前街那走去。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几次酣畅淋漓后,沈玉菡正伺候徐阳钦穿衣裳。却不曾想,徐阳钦指着她空腰间:“爷看你似乎也没几个荷包,不若哪天,叫个货郎来,爷同你好好挑上几个。”
没几个荷包?
沈玉菡虽说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是理解的,场上,男人追求快乐,女人追求依傍,一换一,已经有了就不能再多要别的了。否则惹恼了官人,依傍和命指不定先丢哪个了。
扯一方净帕随意拭几肉棒,仍犹觉不够。
还有鼻尖飘过的女儿清香混着皂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