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呼还的砸到了我的肚上,那片肉仿佛突然失联了一般,木木的。紧接着又突然疯狂叫嚣着好,短暂的疼痛过后,我所能受到的是一种介于快乐和痛苦之间的意。
并非普通的快,这种觉更倾向于一种凌的快,就像长了香溃疡的人偏要去一样,是一种自我待的酸涩意,明知痛,却非要沉溺于痛中的一分。
我大息着,薄薄的肚跟着大力起伏,我几乎没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忍着快要突破天际的快一边让她不用担心。
“来了来了,你别找别人,好不好?”,我先听见祝豫如带着笑意的声音,过了几秒才看见她掀开帘坐来。
“哈啊……好……嗯……大、大也要……不行……嗯哈……、太了……啊……满了……啊不……小的话、好……嗯……”
祝豫如的声音在我响起,她在观察我的表,我偏了,不想让她看到我到发媚的神,但听到她的问句,又意识连连。
我觉小腹里面麻麻的,整个都在发着抖,被开一小,微弱的电像是通过一路游走到了我的嗓。绵长的电实际上只有五秒,但我却觉自己被电了整整十分钟。
“嗯,落落好厉害。”
这比我小之前吃的足足大了一倍有余,震动烈到我肚上的肉都跟着颤抖起来,我抻平,抓着手掌上方的麻绳,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声,鼻息得发。
“啊——”,我突然不顾一切尖叫起来,还好宿舍隔音好,蹦迪也听不见,否则我这声突破天际的尖叫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祝豫如一个钮,微弱的电通过释放来,如同雷电般劈向的颈,在一瞬我疼到脚趾连都搐了一,但一秒就转换成麻酥酥的意,像是无数小手抚摸着我的颈。
……
电击过后,我整个人都不愿动弹,不,实际上是我连勾勾手指扭个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上睛一动不动,没多久就陷深眠,就连在梦中也因为被刺激狠了的颈时不时动两。
侧的祝豫如立停了动作,满脸严肃的看向我:“落落?!怎么了,疼吗?”
包裹着的媚肉动着,在淫的,动着的开始一一向肉深移动,我意识将大分的更开,抖着微微抬,试图让的更加顺利。
“晚安,落落。”
“不……哈…………是太了……这、这……辈……嗯哈……呼……呼……没这么过……是…………嗯……好厉害”
我刚要开拒绝,肉就迫不及待的吞来一个冰冷的异,密密麻麻的震动沿着不断蠕动着想吞得更深的一路扩散,瞬间将整片媚肉都拢烈的酸麻之中,我短暂张嘴失声,片刻之后才回神,连声音都被震得带上了震动声:
“还有更舒服的”,她看我却未给回应,以为还没有达到我的阀值,令我无法,接来的动作更鲁凶猛了些。
“嗯?”,蜡烛就更不能往我面的小里面了,那种不不净的东西去我生病怎么办?
大颗大颗的红蜡油瞬间掉到了我的上,从一直蔓延到大,各传来的复杂快让我陶醉其中,连绵的红像是烧不尽的野火,在我上越积越厚。
“什、什么……太快了……好麻……”
发嗡鸣声的不停撞击着的颈,像是要生生砸一条路撞去一样,我从未被到阴末端,此刻只觉这种觉又可怕又新奇,几乎要将我撞晕。
我突然弓起腰,泪顺着脸颊簌簌落,肉和肚并不痛,但这种奇怪的要被的酸涩让我忍不住落泪。
……好想要”,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闭上睛使劲想祝豫如她也没现,看来我的梦境我还没法主,我有气闷,胡乱喊:“有没有人能来我呀?”
“是蜡烛,落落,很舒服的。”
在上又又的同时,不断嗡嗡速震动的也一步一步挪动到了淫最里面的附近,即将冲着颈发猛烈攻势。
“嘶……哈啊…………”
她手上拿着一个红的棒状,直径达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地步,足足有我的脚腕那么,简直和漫画里面怪兽的巨一样,我心空了一拍,连忙喊:
“啊——不要……好酸……哈啊……麻……好舒服……好舒服……怎么了……我、我这是怎么了……唔……好、好像要去了……啊啊……肚、肚要破了……”
“这这……这个不行!来我会死的!”
“,上次看你喜,这次专门给你挑了一款”,祝豫如好心为我解释。
是舒服的……真的很。
“舒服吗,落落?”
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我皱着眉看向坐在床尾的祝豫如,不知她在笑什么:“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