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确实是要将你卖去,不过不是卖个好价钱,温府还不缺这钱财,而是卖一门权势罢了。”
温仁说罢便松开了手,不在床上咳嗽的温月,他冷笑一声,自顾自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便转了房间,离开了西花苑。
“左右不过是卖,又有何区别,对父亲来说,一样是【好价钱】。”
畜生!温月又羞又气,不由得紧咬银牙在心里骂声来。
作为府中老人的她只知在这后院里不应该有,什么不该听,什么不该问,她心全了然,见多了自然就知这才是后院里的生存之。
“嬷嬷,你可知那上将军到底是何许人?”
张嬷嬷仿若无事发生一般,依旧面无表的在一旁守着温月泡药浴,即使她侍奉了几年的月姑娘被自家老爷在房开苞时,她就守在房门。
温仁说是个可怕的人,那该有多可怕呢?
温月却恍若未闻,自顾自的继续洗涤自己。
“至于贞洁,那在他那里最不值钱了,为父自然不会暴殄天,哈哈哈哈!”
温月泡在几年如一日的乳白药浴桶里,费力的洗涤着自己觉得被玷污了的位置。
温仁突然上前一把掐住温月的脖。
“怎么?这是什么神,是不是想骂为父,时刻记着你是什么份!在这个家里敢忤逆我的人没有能活着去的。”
“不过,别怪为父没有提醒你,嫁过去以后的日可不是解脱,好好珍惜在家里的日吧!”
“月姑娘,时间到了。”张嬷嬷提醒着。
张嬷嬷听到上将军的字,向来一张木般的脸上有了一丝轻微颤抖,随即又恢复正常,但却并未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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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温月一,他冷静了来,这小小年纪竟然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城府可见一斑,今日,是话多了。看来此等祸确该早早送去。
看来,温仁所说的并不假,这上将军还真是个京城人尽皆知的人,只是她深闺大院,这张嬷嬷又风极严,所以才未曾听过这号人。
被卡住脖,温月的脸不一会儿便憋得通红,但这种被掐住脖的窒息却让温月有种说不的异样快。
小好像,又湿了。
温仁又淫邪的笑起来:
温月并没有指望她能回答,几年相来,嬷嬷风之紧,她深有。所以刚一问话她便紧紧盯着容嬷嬷的脸颊,成功捕捉到了张嬷嬷脸上的这一丝变化,心也便有了些底。
“调教如此尤,自然不能全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