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厚重的遮瑕膏覆盖着,若是仔细抚摸,还是能受到些许糙。
轻声细语的同时,那只手的动作却没停歇,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时重时轻的让白栀的微微颤抖,想要大气的望却被无扼杀了。“真是都疯了。”她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是要享受这生理的本能快还是抗拒这理的诡异局面。楚易是朋友,是弟弟,是发小,唯独不是男朋友。但大脑没有留给她太多思考空间,她的开始不由自己的动,她要到了,窒息的觉让她更努力地在楚易的手掌间抢夺稀薄的空气。她不顾上德了,被控制的大脑只想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她闭上,准备享受这荒唐的一切,但她的如意算盘空了――楚易的手停了,两只都是。
白栀的手机亮起,白光映照在她红的脸上,是楚易的消息。
“ 为什么不反抗”
楚易的话语把白栀拉回现实世界,是啊,在s市严重的光污染,天空还泛着光亮,实际上确实不早了。
坐上租的白栀原本想打个盹,楚易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手臂,他凑近白栀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说完楚易坐起了,仿佛无事发生一样,自顾自刷起来手机。
“你喜这样?”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都不要说了。”
“回答我。”
“要不要回去了”
声音随着的气息在白栀的耳边炸开,她像是打开了ASMR视频一样,一电击穿了她的大脑。她转对上楚易漂亮的眸,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一个都说不来。她不知楚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是在场馆里吗?还是在吃饭时瞥见了她的伤痕?或是在散步时无意抚过了?她更不知怎么和边这位熟人诉说这一切。她不知自己是喜痛,还是喜痛觉让自己清晰地知属于自己的觉,还是喜血冒来的那一瞬间,还是喜疤痕生长时的劲。她无法辩解这一切,她选择了闭嘴。
“喜这种疼痛的觉?”
“回答我。”
“很吗”
留白栀一人还沉浸在未能的痛苦里,明明就差一,就差一,她真想把周围的一切都当空气,凭着自己的手指来解决,但回归的理智告诉她,这不可以。
“是喜伤害自己吗?”
楚易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的语气里多了一分严肃。白栀觉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楚易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突破了裙摆的防守,找到了早已经湿的,轻车熟路找到那颗冒了尖的小豆,像是抚摸熟睡的婴儿的脸一样,轻柔地打着圈。白栀忍不住要惊叫声来,余光瞥见专心开车的司机,把这份捺在了心底。楚易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的另一只手暴地盖住白栀的鼻,他的手掌受着白栀呼的急促和力不从心。
“我可没说要奖励你。”
“的手,是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