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沾沾自喜又心气傲的陆琂之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言调戏起来了。但同时手动作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陆西沉的雪白大,拇指跟指狠狠挟住凸变的粉红乳就是、搓、捽、磨……不时更肆地用力一,直教大到麻、、、酸、痛,真的可谓百交集,仙死。
终于都被发现了,陆西沉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度刺激起烈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你应该知弟弟是多么的你。我知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不妨抛所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
“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唔哼……”
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自己在手淫时遗留来的一大滩潺潺淫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那肉的一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到满意,面湿透了的花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花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阴挑逗。
陆琂之目睹这个景,不禁喜望外,迷迷的睛盯向大。陆西沉被弟弟这么赤地盯着,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了异常的反行为,一手抱住了陆琂之的脖,整个人就躲他的怀抱,万分羞地把埋在他的膛里,咤:
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陆西沉脑海一阵刺激,神智不太清晰,她到绝望,想要放弃抵抗。愧惭自己竟敢看轻了弟弟,十七岁的小伙竟拥有这么一手让女人折服的本领。
“,这可真算是泛滥呢!”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赞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
“呜……不能……不要看……”
“啊……噢嘿……唷……好……好……”
刹时陆西沉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架势一消失殆尽。如此态除了叫陆琂之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前这块天鹅肉咬到的雄心壮志。
“呜呜呜呜呜……”
陆琂之挨在耳畔,里说得温柔,手动作不停,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又是一逗。
发觉就连两浑圆的肉都早被洪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香的追捕,探往看。
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就是特别的陆西沉,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原始望。但到底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和人类的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为大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