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病了如指掌,最最重要的是,她每年都会去打疫苗,所以古代小小的,对她来说本不足挂齿。
也可能是这些天的相让梁曼的恨意慢慢淡去了,毕竟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刘煜城这几天也没怎么再为难过她。
他的发丝被汗打湿沾染到了脸颊上,清俊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刘煜城的双目紧紧闭起,面痛苦不已,呼听起来些许急促,时不时的还发些许梦呓。看上去真的是脆弱极了。
梁曼想了想,一手使劲掐住了刘煜城巴,迫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另一手便拿起木勺来将汤药往里灌去。
屋里静悄悄的,一动静也没有。梁曼放东西,绕过屏风一看,刘煜城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梁曼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非常讨厌刘煜城,但是要是亲见到他死在自己面前的话又会不忍心。要是看不见也就罢了,但是如今看到他这样凄惨,自己又有能力可以救他,心中的责任和使命就忍不住开始爆棚,发了喜照顾弱者的本能。
可是也许是因为汤药的味实在是不怎么样,昏迷中的
至于说柳安县死伤惨重,很有可能是因为封锁消息了后导致众人以讹传讹,毕竟谁也没有亲见到。而那位暴毙的赵老先生,据说已经将近八十了,这么大的年纪,在古代因为去世也不算太冤。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梁曼好自制罩和手套,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推开了屋门。
梁曼为他着,心里忍不住想,自己救他嘛,再持几天说不定等他病死了,她就可以直接府了。可是见他如今这样可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
完了上,梁曼就把沾湿的纱布敷在刘煜城额,又去取来了汤药。这时梁曼心里才开始犯了难,刘煜城昏迷不醒,她该怎么给他喂药?
反正他也看不见,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他洁不洁癖的了,梁曼轻轻推了他一把,大声喊到:“刘煜城,刘煜城?你还好吗?”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梁曼摸了发现他额,才知他现在恐怕已是发烧的太神志不清了。
平时刘煜城迎来送往交际应酬的时候都是一副言笑晏晏风拂面的样,对待属时是一副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的样,看见梁曼又是一副答不理目空一切的样,而像现在他这样虚弱不堪的样,梁曼还真是没见过。
当听到清竹说梁曼自告奋勇地要去照顾刘煜城时,除了清竹被蒙在鼓里,其他的婢女们都不禁叹起来:好一个痴女,竟然愿意为了老爷连命都不要了,真真是深义重生死不渝。一时几人都被动到了,所以应允了梁曼的请求。
梁曼对着清竹拍着脯再三保证:“我没事的,我们老家就经常行这种病。而且我自己曾经也得过这种病,我知怎么理。”虽然清竹担心梁曼也染上疫病百般劝阻,但是此时刘煜城生死未卜,因此最后清竹还是叹了气:“那我去和其他几位妹商量商量。”
梁曼得到了首肯,立刻指挥起众人采购一些度白酒,又让清竹烧足开备着,自己则找了几块纱布剪裁合适泡开和白酒。
梁曼连忙取来一团纱布,在白酒中沾过后在他额上仔细拭。过了额,又解开衣领,为他拭腋和手心。
噫,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刘煜城这屋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套桌椅一个柜一个屏风一盏油灯,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
最后梁曼还是不得不叹一句,自己可真是个大善人,不计前嫌的这样伺候他,希望他最后可别真就死了,浪费了她的一番好意。
清荷其他几位侍女们都知梁曼在府中大闹了几次,也听清月说了那夜梁曼在温泉池大胆求刘煜城的事,心都非常明了两人关系不一般。
梁曼忍不住想起了一些电视剧里,男主嘴对嘴喂女主药的桥段,禁不住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