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大掌轻抚弟妹的柔臂,声音涩:“我……为婉儿倒漱。”
今日是她蓄意勾引,等霍崇想明白这一层,定要讨厌她了。反正她前世就是个恶女,也不在乎多被一个人讨厌。
霍崇却不知这些,一时心血翻涌。巴掌印、……朗弟,又是朗弟……他竟有些吃味了。
“嗯?”
她照照铜镜,脸太,得敷粉遮一遮。刚要唤秋荇,才想起来,秋荇被她支使去照应霍朗了,为的是提防着其他人乱嚼,在霍朗面前告她的状。也不知为何,此刻还不回来。
但弟妹……只能是弟妹,今日只当是个意外。
“对,衬你。”
他忽然开:“红的。”
宋清婉哪里知,她的好忠仆一心为主,都要将她的老底抖光了!
她没怎么吃过霍朗的,只是闻着气味,觉得应该是这般。且吞本也是为了匿迹,真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回神时,已看到小弟妹在几件袄裙前犹豫。
呼来的气息都是灼的。
她发一个音节,手搭在那件嵌了兔绒边的红裙上,疑惑地看着霍崇。
霍崇话少,只留三字,便匆匆逃小月轩。
宋清婉回,神又和小鹿一样天真了。
宋清婉见他走了,才松了一气。
他不知弟妹今日到底是何意。但是他知,若再待去,自己怕是要生不该有的念想。
这样挑衣裙的小事,乃是丈夫与妻之间的闺房之乐。
宋清婉住他,他疑惑,只听咕叽一声,她居然把满全咽去了!贱在嘴边的数竟也不放过,伸一截慢慢舐着,淫靡如五月坠地的红山茶。
还有什么是她未同朗弟过的?
宋清婉起更衣,解浴巾放到架上,漫不经心地穿好肚兜,接着是亵衣、中衣……一层一层,将霍崇前的光遮过,令他心升起一阵悲恸来。
老鳏夫发了,当真变成了掉淫窟里的淫,满脑腌臜事。
霍崇刚完,阳又有抬之势。
宋清婉无力地将支在男人上,微微,酥半,乳沟深邃,惹得霍崇频频低。
宋清婉得意地哼了一声,飞了他一:“大哥的阳比之夫君,气味可重多了。婉儿还不稀得吃呢!”
小嘴微仰,端的是个盛的琉璃盏。
好像……一探其中的风景。
宋清婉斟酌一番,终究还是穿了件碧袄裙。
他是人,难以将这莫名的绪剖析分明。
半晌,他哑声:“弟妹,饶了大哥吧。”
刚刚被舐的滋味卷土重来,霍崇呼乱了,眉紧皱,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