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弟妹忽然将他一推,到没多大的力气,就是他惯着,顺势跌坐在她的香榻上。
霍崇被小弟妹说中心思,耳没由来地一,五脏六腑直泛甜,如同掉到蜜缸里一般,晕转向,找不清方向。他初识意,久违地觉到了羞赬,见小弟妹的樱桃小一开一合,上一又从四肢百骸涌回心窝,饱胀得他浑颤动、呼急促,直要找个发才好。
宋清婉突然意识到,她原来……那么思念霍崇。
他狠心来握住宋清婉的手,声音隐忍。
宋清婉盈盈一笑,跪来:“那便给大哥一甜。”
的,如同一猫尾巴在前扫来扫去,是不是撩到他上来。
她见霍崇执意如此,不愿松手,转脸收了笑意,作势从他膛里挣。
霍崇的鸡巴紧张得一抖,愈发如孔雀开屏一般昂首立,希望小弟妹指尖来疼疼自己。
……他为何要亲我?宋清婉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之间,她也踮脚回吻起来。
——他那被撩得更了。
而且,弟妹可是朗弟的妻。
此刻他还有一线良知未泯,知晓弟弟的妻,是万万碰不得的。
然而宋清婉小动作不断,笋白的指尖在霍崇的腰际打圈圈。
霍崇一见弟妹冷脸,心都凉了半截,哪里舍得让她走?
还提什么伯媳通奸,都箭在弦上了,就不能给他个痛快?还不紧着时间让他好好一顿,真要等朗弟发现?他心中焦灼,鸡儿梆,都要恨上这个狡猾的小女了。
他见弟妹那张利嘴还要再动,忽然了悟,低吻住她。
他手上势将人搂回怀中,表却是铁汉柔、小伏低:“别,别生气。"
气呼呼埋怨:“定是想了半天还不知如何哄我!”
那小女语气狡黠:“大哥如何又扯婉儿回来?难不成要与我伯媳通奸?若是叫夫君发现了……哼,我可没有好果吃。”
话音刚落,便被弟妹紧紧攥住,用力一,疼得那玩意儿抖了好几抖,反而得更厉害了。
二人唇分开之时,银丝牵连,不敢对视。
他要再绪激动,不控制着些,保不齐一秒便了,以后还怎么在小弟妹面前抬?
她日后比较起长短细、时长来……
“弟妹……不可。”
此乃一桩关乎兄长尊严、夫尊严的大事啊!
霍崇钢牙一咬,被清婉戏耍得有些恼怒:“大哥的命都在婉儿手中,婉儿还要如何?”
宋清婉上只裹着一件浴巾,香肩半,眉目,透着一猫儿一样的慵懒之态。
说罢,她便埋首间。霍崇简直要晕目眩、气血翻涌,这小女、这小女从哪里学来的奇淫巧计?如此会拿男人?这般淫,今日只是勾引自己,若日后去勾引别家的将军丈夫,如何使得?思及至此,霍崇方才那一暗恨简直要烧起来了。
灼的呼、健壮的心、沉稳的臂膀,以及只为她一人敞开的膛。
宋清婉偏生还要接着撩,作乱的手指悄没声息地扯开了他的腰带,绕到他间来。
可是,等宋清婉将那气息郁的东西尽数吃中时,他便哑了火。
“大哥是不是……了?”
……老鳏夫这宝刀多久未被人侍奉,一上来就这样被绵的小嘴卖力,哪里受得住?
宋清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动不动,像一只缩的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