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开了目光,顺说,"没有,前天洗了,没太阳又没烤,都还是湿的味,还是穿这个吧,穿这个和。"
说完,那只手又往前递了递。
又接着打了好几个嚏,再接着打去,谭月觉得自己一定会冒,而这个地方,生病可不是个好事,她没再犹豫,只是皱了皱眉,手脚利落地三两便将自己脱光。
"不准睁开睛。"谭月小心地从少年手中拿走衣的同时,将蜷缩成更小的一团,趁少年闭的间隙,准备换上衣服,至于唯一的一条湿透的帕,犹豫再三,她最终没有用。
早知要在这鬼地方待这么久,她就应该往背包里放一打,唯一庆幸的是,自常年月经不调,带来的几包卫生巾足以撑到回去。
用自己的湿衣服将,套上少年的衣服后,谭月便将自己紧紧裹在了厚厚的毯里,只漏了十个白的脚趾在外面,等待慢慢烤,舒适的温度让她手撑着脑袋,越发沉重,不自觉地打起了瞌睡。
"月月,你睡了吗?"
昏昏沉沉之间,少年的声音钻了她的脑里,烘得半的发成缕粘在一起,梦中惊醒的谭月突然疼起来,吞咽,嗓都疼。
"没有。"
谭月晃了晃脑袋,睛半睁着,继续用树枝烤着湿衣服,脸颊被烤得红通通的,火光飘来飘去,带上了重影,谭月手掩住嘴巴,盯着烧得正旺的火堆,越发沉重,控制不住地连打了几个哈欠。
雌传过来的声音糊不清,带着些刚睡醒时特有的鼻音,甘宁双手交叉脑后,微微勾了勾唇。
月月是他见到过最怕冷的雌,冬天整个人都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难得外,走在雪地上像个憨憨的小胖啾,除了晒太阳,大多时候神都懒洋洋的。
脾气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也会双手抱着他的脖,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禽兽,说话的声音跟蜜糖一样甜,只是温偏低,睡到半夜时,他抱着怀里冰块儿似的人,总要用手放在雌的鼻面探一探鼻息。
月月抱在怀里肉肉的,香香的,他第一看到就很喜,顺势便先狼一步拐回了自己家,望着布上映熟悉的黑影,甘宁清亮的双眸变得幽蓝而深邃。
"困了,就回床上睡吧,我抱着你。"
"没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