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忍不住微微叹了气,其实她还是她妈妈的,也吃家里的饭,只是彼此不能住得太近了,不然她的耳朵就要被念起茧了,唉,两代人隔一些距离相得还是会稍微轻松一。
现在肚倒是喂饱了,只是一天吃菜叶的努力又白费了,桌上还留着准备晚上吃的大白菜,可吃过了糖油混合,现在再看大白菜
但她妈却并不这样想,从去年开始,她妈就开始给她到摇人相亲,从初四相到初六,相到最后她几乎快要吐了,几乎到了看到现实中一个男人都觉得厌烦的程度,索初七公司就来了信息,她连夜买了最早的机票,兴兴地飞走了。
对比早上公园里健玩单杠的大娘,谭月从心深觉得自己老了,她现在已经是个年轻的老人了,只等这几年在大城市先存些钱,后面她就要去家临近的地方买个属于自己的小房,提前一个人过上滋滋的最不过夕阳红的老年生活。
嗯,中途地铁的时候,她没忍住又买了个超大芝士肉汉堡,一路啃着踏着月光慢悠悠地回了租屋,啃的时候,她很快乐,看到路边的一条脏兮兮的浪狗,都觉得可得不行,现在,唉,谭月摸了摸自己微凸的肚,神由惊喜变得有些忧愁。
那小胖孩儿落荒而逃时,丢在她怀中的,不知是什么,但闻起来还香的,勾起了她胃里的馋虫,谭月拆开包装盒的一瞬间,睛亮了起来。
那一刻起她就陡然改变了想法,只是想一想那个场景,刚喂完的她一个人站在镜前,看见自己肚上被撑大后,留的大片难看的疤痕,脆弱不堪的她就会直接崩溃的,她这个人又懒又怕痛,断不可能让自己落到那种悲惨的境地。
中途人又上了一波,站了许久,环顾四周却压没个空位,谭月就靠着车厢蹲了一会儿,只是等到她再站起来的时候,前冒起了星星,脑袋里一阵烈的眩晕,额上也是分布着一层细密的虚汗。
这个世界,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不如自己自己的避风港,再加上有没有一个男人,这个事,对她的生活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她本又是有一冷淡在上的,繁衍的生理望一般,她每天幻想着暴富、上上签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多余的时间想男人。
而从目前的现实来看,她比较倾向于单,每天大量推送到她手机上的有关家暴,离婚,彩礼纠纷类的新闻简直要叫人产生生理不适,当然主要还是有一天晚上,她睡不着随便乱翻,突然间刷到了一个孕妈妈的妊娠纹视频,那因为生育留的一条条目惊心的褐开裂的纹,叫人一看到就很难过。
在众人微妙的视线注视,谭月站起来,随后一脸淡然地拍了拍脚的灰,回到了自己先前挂着的原位置,顺手将怀里多的一个东西,拿到了前,嘟啷着嗅了嗅。
当然这些大逆不的话是万不能说的,她怕她妈知了,提前将她的这些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大学毕业前,她是信奉快乐主义,单快乐就单,结婚快乐就结婚。
"呜呜呜…妈妈………怪阿姨…要吃我……嗝………"
嘿,肉松火三明治,我的最,这小孩儿果然招人稀罕,还会爆金币,谭月这时候又不觉尴尬了,满心喜地将天降的面包填了空的肚。
等到把堵住耳朵的手放来时,小胖孩儿的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谭月微微叹了一气,说不清心里是遗憾还是可惜。
等谭月回到租屋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已黑尽,窗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在灯的照耀,透朦胧的光影,好奇妙~哦,谭月取脖上挂着的围巾时,用手指戳了戳上面的冰晶,只一,那清的凉意便直达脑,她差儿当场一段神婆舞。
房不用太大,90多平就差不多,一人一猫活动空间完全够了,她只在乎床舒不舒服,沙发不,而她寄养在爸妈家的那只橘猫豆腐块儿,也只在乎每天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