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试探一。
安突然反应过来,抱住自己的:“啊!”
男人摸到一片湿,勾唇。
“啊——”他没有一前戏,就直接把一节手指女人的小。
安的两条原本是叠放在一起的,当男人的手来,她合的抬起。
“我猜,小一定没有穿。”他说,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向,手掌碰到的地方,都像着火了一样,安浑燥。
“小今晚好,”顾承屿说,“像那天被少真狠狠过一样,丽极了。”
他的三侄又不在家,侄媳妇只能找别人。
红的茱萸立了起来,好似雪上悄然盛开的红梅。白与红相衬,顾承君深邃的更深邃了。
男和女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上面,然后,在两人的目光,遮住的贴颤巍巍地,掉落了——
安的歪了,肩带落,左边的酥漏三分之二,连贴都暴在空气中。
“小,小……”他唤醒女人,“这里风大,别睡了。”
女人睫煽动两,悠悠转醒,“唔……我怎么睡着了……”她撑着爬起来,捂着发昏的脑袋,“那三叔,我就先回去了……”
“三叔,你别看了……”安羞怯地低。
顾承屿扣紧她的腰,低用嘴唇去摩女人的耳垂,时不时发的息。
安吓得叫声。手指搅动几,小就吐一淫。
她站起来,走两步,就摔倒男人上:“啊——”顾承屿接住他,隔着薄薄的布料,受女人躯的柔细腻。
他实在太会了,那种压抑的、不自禁的、的息,让安的小一紧,缓缓。
顾承屿的温偏低,手掌的温度不如安的温。他的手放在女人的上,先是摸了摸,仿佛在试手。决定不错后,才缓缓伸间。
顾承屿凑紧她的耳朵,气息在上面,嘴唇是不是过她的耳垂。他说:“宝贝不是特地给我看的吗?”
她双臂交叉拦在前,白花花的被她挤得变形,乳肉溢来。
当男人的手放在她的大上时,她猛地一抖。
男人的手探裙摆里面,安没有拒绝,也没有阻止。
“嗯……”
“无白虎,”顾承屿评价:“多,好。”
和自己的侄媳妇搞起来,顾承屿想想就有刺激。
“三叔,你在说些什么……”
耳垂酥酥麻麻的,安往旁边躲了一。
不过,这小丫是盯上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