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就问到上了。这里面的场地大多是外包去的,但是祁总骑,他想自己投资个场呢!”
宗为谢过两位,带着一行人上楼。三楼有两间套房,两间大床房。宁家夫妻自然是住了一间套房,剩那一间落在了宁如是上。
这倒是意外。宗为还没天真到以为正常收钱办事能有人几次邀约、安排招待的好,八九不离十是探了他的家底,想结交些关系。既然兴趣相投,多打些交也无妨。
“前面是摆渡车的乘车,这里离各位住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我们乘车吧。”
宗为“嗯”了声,又颇为遗憾地说:“就是太远了。”
踏上摆渡车,她挑了离宁先其最远的位置,惹得他望了一。
前了数百米,车停在了一栋三层民宿前,四面通风、环形回廊,宗为看到房梁设计就觉得不简单,果然旁边的人验证了猜想:“这是日本建筑大师清苍介的设计,一般都用来招待祁总的朋友。三楼的房间都可以住,有什么需要联系前台就好。”
宁如是抬看了他一,“不用了,很轻,我自己拿就行,谢谢。”
宁致勋想起宗远哲提过自家儿的好,了一嘴:“小为不是也好这?你和祁总还有机会玩到一块去。”
宗为听到这起了几分兴趣,挑眉问:“是租场地,还是自己经营?”他曾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经常光顾场,现在也偶尔看看比赛。
“开车也还好,这的空气比市区净太多了,你和如是结婚了空闲来玩玩也不错啊。”曹惠兰看看女儿又看看宗为。
宁如是在放空中又回想起父亲说的话,无非是谈宗为的能力和家境,让她拎清利害关系。她怎么可能拎不清,宁先其不是都替她决定了吗。
看了时间,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打了个电话,不五分钟就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青年来接待。
后者附和了声:“得看如是愿不愿意了。”
宁如是刚放行李,洗把脸,就听见了敲门声。
先前介绍的青年继续:“右边还在建的空地是场,今年半年应该就能对外开放了。”
另外一位闲着的看宁如是背着个托特包,有些无打采,便走近小声说:“女士,我来替您拿包吧。”
最后他询问了一圈,只拿到了宁致勋的黑手提包,里面放着他和曹惠兰的换洗衣。
宗为跟祁康说来住一晚,带了些家人。祁康估摸着得有大包小包,特意安排人来拿行李。谁知这些人轻装上阵,一个拉杆箱也没有,两位小青年走在前面不知所措,只能介绍沿途的一些风景。
宁如是面平淡,倒是宁先其盯着她视线碰了个正着,得她错开目光,“当然愿意。”
“是的。”
“您好,请问是宗先生吗?”其中一人问。
“说是农场,其实已经发展成了度假村。左手边是草莓园,这里几家合作的民宿,只要住的客人都能摘一斤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