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极力克制,他死死住朱媺娖的小臂,对上她得意的神,咬牙:“媺娖,我真是你夫君?”
看他笑肉不笑的,朱媺娖心里反思一瞬,这些对现在的先生来说是不是有些刺激了?不,反正他说了永远我护我,那就是不论过去未来,永远永远!
“是……您就是我的夫君。您的这张脸,我可是从小看到大,怎会错认?”
只听他深呼一气,隔着衣裳拉着朱媺娖在榻上坐,“那我问问媺娖,以后的我是如何与你相识,又如何……成婚呢?”
这小丫竟然对自己了如指掌,她自己都不知自己腰上还有这么一“死”,宋晋真是怎么想都找不到一个合理解释。现在他倒是要听听,她还能说什么来。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朱媺娖挑挑眉。
“无妨,你刚刚不是说了,我是个长命闲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宋晋回以微笑。
“好吧……”
朱媺娖挪动,往宋晋上贴了贴。宋晋这次也不避了,一双漂亮的狐狸招只是笑注视她。烛光映照,宋晋清俊的面庞更显温柔,里好似还装着快要溢来的柔。
宋晋这双,不笑便是神秘明,透着冷淡疏离。可一旦笑了,就是柔蜜意,光潋滟。
宋晋又常常挂着笑,他的笑,还往往直达底。当初殿上惊鸿一面,她这辈都深陷他中无法自了。
“我们的故事好长好长,一说完媺娖会很累。所以先生,您现在可以给媺娖些许气力吗?”
宋晋以为是她是怕燥,“我叫仆人传些糖来。”
朱媺娖见他都怀疑自己了,还为自己想,心里觉得好笑又甜蜜。“不用麻烦,有您在,碧螺也是甜的。”
她脆坐在他大上,双臂搂着他脖,撒:“先生,让我摸一摸您的脸,行吗?”
宋晋在她的中不仅看见了自己,还有无法忽视的意。他审讯过太多人犯了,是真是假,他还是瞧得的。
这应该是真的,可是她说的话,实在太荒诞,这叫自己要怎么相信?
朱媺娖看宋晋没有说话,她便认为他是默许,抬手向他面庞去。
她的手虚虚的,用指尖轻轻着他的脸。
这就是年轻时的先生吗?紧绷的肤,就连她坐着的大,也是肌肉紧实。
她又去摸他细长的眉,薄又多的狐狸,而直的鼻,还有形状完的嘴唇。
她一一确认完毕,才用手托起宋晋清瘦的颌,“您可一没变……”
宋晋及时抓住另一只往自己探的手,“媺娖可是摸过了,现在该说了吧。”
朱媺娖收了手,瘪了嘴,“不会先生以为,刚刚您在牺牲相吧?”
这叫宋晋无言,话里多了无奈,“我一个阉人,有什么相可言?你不嫌恶就算了,还……”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
“还这般不知廉耻巴巴贴着您吗?”
宋晋听她诋毁自己,心底便是一紧,细眉微蹙,对上她的神里便多了几分复杂。
“媺娖,你明知我不是那般意思,却还有意自伤。你实不必在我上费心思,都是徒劳。”
他的若观火,温柔却也锐利。朱媺娖被他看着,觉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他盯得无安放。
该说不愧提督东厂嘛?
好吧,自己不过想以退为,想勾他再多疼疼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