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唔哇……呜呜呜”半夏痛苦的哭喊,挣扎,越被碰她越是觉得空虚,仿佛有个巨大的黑需要被填满,不够不够不够!
六月雪扶着巨往里送,奈何儿实在太小他那又太大,想一寸也难。
看着床上媚的人儿,六月雪燥难熬。火坑里的柴火熊熊燃烧,把床上两人的影拉长在墙上。
六月雪整没,两人交合的地方鲜红的血, 半夏已经昏过去,满山都被怪异的香气笼罩。六月雪大脑无法思考,本能的大力动,肉的撞击声在山里回响。
住手指严丝合,六月雪再想探一指也不能了。
六月雪眶发红,神涣散,他松开手,抹了一把脸,半夏还保持着刚才被对折的样,花湿漉漉红艳艳的对着六月雪,六月雪一指,往一边扯一隙,另一只手见针又一指,两指往两边拉扯。
“啊啊!!!”半夏发惨绝人寰的哀嚎,附近的鸟兽都被惊醒,顿时山里乱作一团,很快又安静来……
“啊……好舒服……呜呜”本就红的肉被尖用力的刮,半夏舒服的尖叫,肢乱动,六月雪加大挟制的力度,半夏只能微微挣扎,挣扎不动只好大紧紧夹住六月雪的,耸动着腰肢把儿往六月雪嘴里送。
六月雪此时已经失去理智,肉已经被扯到几乎透明,把早已充血的巨抵在扯开的,小小的扯到极致也才有他巨端大,松开手,肉立回弹包裹住巨的端,仅是这刺激,就让六月雪发低吼。
太小了!半夏的儿实在太小了,一指难,怎么可能吃得他的巨。六月雪手指,把半夏放在草床上躺平,才放半夏便开始疯狂扭动躯,两大开,手胡乱的在上抓挠,汗湿的发粘在脸上和上。
不知过了多久山里才恢复平静,六月雪不知了多少回,把巨从半夏来的时候,混合着血竟了一床,把用来铺垫的白衣都染成鲜红。
“半夏,放松……”说着住半夏大,使劲压到最大开合,用尽全力一。
“……”六月雪抬,致的脸上沾满了半夏的,额前的碎发被浸湿,贴在脸上。
觉自己要被撕开成两半了,半夏痛的直哭,冷汗直冒,痛苦中却又攀升起一丝快。
六月雪分开半夏双,曲起膝盖将半夏的对折压住她的双手扣在的两边,好在半夏年纪小骨糯,不然这样对折必定得把腰折断。幽密的小就这样赤的展现在六月雪前,嫣红的花大开,小小的肉张合着,透明的。更加烈馥郁的香味直穿鼻腔,让六月雪晕脑胀理智全无。他低住那香味的来源,贪婪的那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