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近乎激烈地反抗了,然而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冰凉的棍状塑料抵上隐秘的,她欣赏着他的绝望。
没有、没有扩张。
这好像一条尾巴,她揶揄。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买个尾巴?
徐慧似乎不能忍受太寂寞的空气,既然说得少,那么就要多些动作。
姚宇的声音很冷:“你何苦这样辱没自己?”
意料之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慧的确准备了新花样。
似有若无的腥气萦绕在鼻,姚宇的,是咸的。嘴唇离开时发了一声暧昧的“啵”,徐慧伸粉红的:“我咽了。”
姚宇已被折磨到脱力,只剩本能的痉挛。瘦的腹随着摩棒震动的频率一颤一颤,大侧一大片狼藉的迹,是摩棒不断剐蹭前列的杰作。
答非所问。
被与被杀之间画上了等号,令人窒息的痛楚调动了姚宇的所有知觉,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暴力破开的,反而成倍放大了痛。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这样一位香媚的少女为自己交,姚宇纵然心如铁石,也很难克制住本能的反应。徐慧到中肉棒迅速地发起来,于是心花怒放地加快了的频率,匆忙榨了第一。
少女的圆脸被中什撑得更加浑圆,鬓发湿而地贴在颊边。
又:“你不夸夸我么?”
姚宇紧咬唇,往死里瞪她。
姚宇很想呕吐。
将“达令”二字咬得极为缱绻,少女用甜腻的嗓音作慨。她不想玩坏了姚宇,不过是兴趣使然,看姚宇痛得抖成筛糠觉得有趣罢了。她想摩棒,然而嫣红的紧箍住了人造,不愿轻易放行。
真是一次失败的求婚。
她陷了回忆:“我最喜你穿白大褂的样,其次是灰西装,领带不许有任何花纹。那天你系了一条花领带,我就很想冲上台去帮你扯来。你当时为什么不往我这边看呢?我很生气,从那时起我就想把你衣柜里的花领带全扔掉。”
她共试验了四种款式的摩棒,长程度逐个递增,现在着姚宇的这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盯着姚宇青白的侧脸,她忽然想起商品介绍页写着这款摩棒适用于经验丰富者。没关系,她想,经验丰富对于姚宇来说是将来时。
他已经吐过一次了,胃里空空,如今只能呕。先前的呕吐脏了床单,于是徐慧把他拖拽到地上,继续着疯狂的亵玩。
都捆在了床。
姚宇的一切,在她的里,都是可至极的。她糖似的住圆的,尖刮过领,啧啧作响地品尝。
麻绳系得太紧,磨蹭着勒破了,徐慧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很真诚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然而手上动作不停,竭力打上两个死结才罢休。
直到光的双被分行牵拉成“M”形,双被黑布蒙住,姚宇才反应过来徐慧想“玩”什么。
“我曾经混A大去听你的演讲……”徐慧将震动度调了一档,“那些个有机的名字,我记不住也听不懂,只想看你的脸。我坐在礼堂后排靠左的位置,你却从不往我这边看。”
徐慧突然起了玩心,爬床拿来手机,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另一只手抬起姚宇的脸,与那失焦的清俊双对视了,她状似郑重地提请求:“我想你的,可以吗?”
“放轻松,这要比我的尺寸小许多。”
徐慧摸了一手冰凉腻的,咯咯地又笑了起来:“达令,你真。”
徐慧发现姚宇哪怕作这般扭曲表,照样英俊得无与比,便满怀欣地了命令:“达令,夹好你的尾巴。”
姚宇早被她换上一宽松的睡衣,即穿即脱,非常方便。睡褪一截,里边没穿,绵的阴暴在外,颜粉红,长度可观。
嘴上安着姚宇,手上却丝毫不吝啬力,将总长八公分的摩棒齐推。
“竟然没血呢……达令,莫非你天生适合被?”
徐慧略不满:“你应该说‘我愿意’的。”
姚宇连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会使他经验丰富的。
"为什么要发抖呢?"徐慧问,“你是害怕,还是动?”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姚宇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