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男人脸上的表停顿了一瞬,他特别久没有看到季月真正笑过了。
但这般笑却是由那个让他羞愤的笑话牵扯的,“何必说这种恶意的笑话。”
“恶意吗?这种话你不是常对着府里那些姨娘说?”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你不是早就遣散府里那一众姨娘了吗?更何况我是个男人,怎能和那些淫的婆娘相提并论?”
“你今天真是要把我气笑了,王朗你哪里有底气骂那些姨娘,你哪来的劲儿说自己是个男人。”她说着伸手去扯那堵着的手帕。
“别扯!”男人噎了一声,季月果真停了,那手帕半堵不半的在里,饶是如此,淫靡的声还是了两人的耳朵。
“男人会这么多吗?”季月的手慢慢抚上他的伤,轻轻拢住,几乎是咬著他的耳朵说:“王朗你这里恁得平啊,怎么还有?你是个男人吗?还是,婊。王朗你说话啊,王朗。”
男人闷哼一声,季白觉他里快潺潺声了,“你别,别叫我本名......我湿的太厉害。”
男人忽地一踉跄,原是季白掴了他屁一掌,“我帮大人治一治这患。”
“好疼,不是,伤好难受。”
“嗯,要生了?要夫君帮你开个产来?”
“月儿,求你别作贱我了,我真是好难受。”
“哟,现在不想我了,倒觉得是作贱,怎的,疼的也不想发了?那正好歇了我的手。”
见王朗那还不停,季白便自行说去:“自打了你府里我这手就没歇好过,最开始是应你那训一刻不停地学女工,再后是天天求着我扣烂你那灌的,现如今到了府外,你不愿堵着那便算了,可苦了我日日端茶倒遮你那的声音!”
“哪有?我明明每次都堵得死紧,是它自己溢...... 你又套作我不是?你总该玩够了吧季月——呜!”
季月又准又恨地踹中了他的窝,得他跪伏在地上,“谁准你直呼我的大名,好生份啊,改。”
“我错了,月儿,饶了我吧,我不该...”
“再改!”
“哈呃,别,别踢了,夫人。”
“不对。”
“你别这样,我真忍不住,夫,夫君。”
“好了,叫回月儿吧,真受不了你的那味儿。”
王朗这回没反驳,倒是极安静,静得让人生起疑窦来,季月看向他那,确是红的有些明显,忙探上他的额,虽是汗津津的但不发,叫人松一气来。
“去夜壶那儿跪着,待会小声喊。”
王朗听话的半跪着,他眉紧锁,挤那颇威严的悬针纹,季月见他痛得都不了,扶着他的腰,脆利落地那伤护着的稻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