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跟对门的小丫认识。”妇人觉得自己多嘴问了,不认识的话嘛还要找上门呢。
他无法接受。
对门又来丢垃圾,认这不是上次的帅小伙,闻着声就凑上扯近乎。
“秦言!秦言!”
回到家,秦言寄过来的快递被他带到了卧室。灰扑扑的纸盒,陆泽宇盯着看了良久才打开。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一个个小件,堆积在右眶中的泪珠一连串坠了几颗。
“谢谢。”淡然到听不绪的谢。
停了多日的雪又开始了,扑簌扑簌的落了一地,就跟那天晚上一一样。
话落,竟看见男人像站不住脚一样后退一步撞上房门,“哎呦喂,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真的喝大了吧。”
他不能接受。
“阿姨,您知这人家去哪儿了吗?”言语冷静的仿佛刚才“耍酒疯”的不是他。
“哎呦,小伙你是不是喝酒了?”怎么上酒味不大,人看着就不行了。
陆泽宇整理了错乱的衣脚,一步一步的走楼梯。如果忽略发红的尾,他就还是别人中冷静自持沉稳敛的他。
他们已经快2个月没见了。
秦言开开心心的去旅行,而陆泽宇那边在收到她的短信后脑中的弦一就断了。
陆泽宇中呢喃着这三个字,分明每个字都认识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反而听不懂了呢。
陆泽宇快速整理好手上的工作,便不停蹄的跑到秦言住的地方。
陆泽宇向来自语冷静自持的良好教养全都没了,此刻的他,就是失去人几乎疯的一个普通人。额前全都梳上去的发散落来不少,束好的领带也变得松散,向来连扣到最上面的衬衫扣也解了几颗。右手颓废的撑在掉了漆的防盗门上,额无力的抵在上面。
给人打电话没人接,发消息显示不是对方好友,瞩目的红叹号无不在提醒他秦言铁了心要跟他断了关系。
不会就这般如此的……
鲜花和戒指早就准备好了,他是准备登门歉并求婚的。陆泽宇想好了,秦言是他想要共度余生的人,他她,想要让她的名字跟自己的名字紧紧地挨在一起。
左落一滴泪,顺着脸庞掉更黑暗而又不起的地方。
左手搭在门上,还在敲门,但力度越来越轻。得不到回应的问话,也是渐渐变低。
陆泽宇这样对自己说。
“搬走了……”
妇人飞快地在腰上的围裙了几手,就要上前将人搀起来,陆泽宇伸左手阻止了妇人的动作。待稍微稳定稳定了绪,才转过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挂上礼貌的浅笑。
在陆长大的秦言从小就对影视剧里展现来的唯梦幻的海边城市有所向往,所以第一站就决定去打卡最近网上最火的小岛。
成为小富婆的觉真的蛮的。
可以多玩一些时日。
紧闭的防盗门敲得砰砰作响,门的另一端始终一片沉默。
“哎呦,小伙你这是怎么了?”
“她早上就搬走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提分手呢?
不大的空间死寂了快一分钟,妇人只觉得压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