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顾瑶,已经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那么深……啊,不行,不行,停!”
“哥,让我休息,呜……要被你死了……”
不知怎么,那混着哭腔的求饶声,忽尖锐了起来,连带着她的也开始扭动抗拒。
“不行,真的不行了!唔……”
男人起初还有些生气,挥舞着手背在浑圆的上连了几。
他大手一捞,将浑湿漉漉的顾瑶翻转过去,改成跪趴的姿势,腰奋力,更紧密地贴上了震颤的肉。
她只能仰着脖,像渴的鱼般艰难呼,才能免于被男人晕。
无休止地,让她有种濒死的错觉,快堆叠到极限,的甬都因这频繁的摩,而渐渐生了几分麻木。
被激怒的男人探手掐住她的脖,迫得她不得不扬起来,“还敢躲?你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不想要了?”
再这样去,她真的会被死。
她哭得搭搭,声音听着可怜得不行。
却不想,这反倒顺了男人的意。
她们的地砖,已经积了一片洼。
“停一,哥,求你停一,”她泪汪汪盯着男人,面窘迫的祈求:“我……让我去,去一卫生间……”
即便已经这样煎熬,压在她上的魁伟躯,仍不肯放过她。
硕大的彻底撞破了小的镇守,棱角刮蹭着极度的花心,壮的挤花心深,非得到尽才肯退去,一秒,又狠心地撞了来。
被压实在柜门上的顾瑶,无可躲,只能翘着肉任由男人从后狠狠穿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
这种野兽,究竟谁能吃得消啊?
许久未有人涉足的隐密小,正在他的猛烈攻势,逐渐失去阵地,比先前更加烈的快,裹挟着她的大脑,得她发疯。
可埋在蜜里的肉棒,却没有丝毫的消减,反倒隐隐,被溅的滋养得越发蓬雄壮。
泪不受控制地扑朔朔落,整个人都被红浸染,本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嘴角垂一条银丝。
顾瑶咬住后槽牙,迫自己撑起发抖的双,整个人颤颤巍巍,逃命似的朝前爬动。
空前紧缩的蜜肉,绞得他不禁倒了凉气,那丁不悦便被掀起的贪吞噬,化作了紧追上去,将她狠狠钉在橱柜上的动力。
实在受不了这快的顾瑶,奋力蹬踹着,想从男人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