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那里,”她又往前够了够,T恤的摆提到了翘起的线之上,“东哥,帮我拿一。”
她装作不经意的重新垫起脚尖,左摇右晃,手自然而然扶上了男人的臂膀。
“大哥您就是开玩笑,”她拉开的柜门,“冰箱里的喝完了,我想烧,大哥您知家里的壶放哪儿了吗?”
等话说,顾瑶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暧昧了些。
嗯?她眉梢半挑,这个素来只会煞风景的大哥,脑突然开窍了?
这,到底算谁吃谁啊?
纤弱的肩膀抵住男人的,浪贴着单薄的布料,得她脊背一阵发麻。
原本压抑在他底的,似脱笼的野兽,朝她汹涌袭来。
用浴巾着脑袋的男人缓步走近,扫了她漏在宽大T恤的双,冰箱灯折的蓝光映在他的眸中,晦暗得有些古怪。
“嗯。”
男人的结了,才刚洗完冷澡的,再一次燥起来。
“怎么?你又饿了?”
这绝对是在嘲讽,顾瑶扯起一抹笑,掩藏心中腹诽,她就说这大哥的心是属针的吧。
“这么晚,你才洗澡?”
她着逐渐压近的隆起,慌乱地打开龙,哗哗声,盖住了起伏的重呼。
顾瑶那颗还未褪去的心,逐渐活络了起来。
每次被大哥的蛊惑,她嘴上就容易没把门的。
拢着肌肉线条的臂膀只轻轻一抬,就够到了顾瑶拼了命都碰不着的橱柜层。
漫壶中的,溅湿了她的前,带来些许凉意。
大约是于女人锐的第六吧。
男人把壶她手里,瞧着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冷不丁从背后冒的声音,把顾瑶吓了一。
”
“你是想用这种方式,为你今晚错的事歉吗?”
“东哥……”她仰,贴着男人的颚,小声求饶。
一个探向前,一个后退落,两肉隔着薄薄一层棉布,正正好压住了男人宽松睡的鼓包。
他居然着?
“不是东哥你说的吗?”她静静望着男人垂的视线,“任何时候,都不需要我卖肉。”
“不是要烧吗?”
“顾瑶,”那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宣判她的生死,“记住,你是自愿的。”
顾瑶心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瑶察觉到,这个问题里似乎藏着陷阱,一个关乎她今晚会不会再次被晾在这儿的陷阱。
男人关掉阀,用手住了她的脸颊。
顾瑶放平垫起的脚尖,试探着把往后靠了靠。
受到男人从背后靠近,她意识扬起了,鼻尖轻嗅着扑来的森森气,里似乎还混着沐浴的木质香,像山间空幽的泉。
声戛然而止。
“今晚,。”
仍旧是鼻腔里带的应声,但听着似乎比先前更沉了一些。
顾瑶愣在那儿,心正不知该如何转移话题,才能免于被怼,男人的一声轻嗯,又让她飞速转动的大脑停止了运作。
后的男人还在不断靠近,她撑着料理台,受着赤的双脚一失去领地,最终艰难垫起,在方寸之间,靠着男人的支撑勉站立。
本就不算长的T恤摆,因她垫着脚尖往上够的动作,变得更加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