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咯。”邹舒文锁上门,一边拿换洗衣一边温吞地回复:“临时调班,所以我就回来了。唐突了您,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邹舒文心微动,她的癖之一就是听人家,每次都能把自己听湿了。而施佩妍放得很开,起来又媚又自然,十分动,因此她俩时常趁四无人,会“互帮互助”一,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
邹舒文起床清理了一,重新躺在床上,慢慢松了气。
施佩妍:“……够了,打住。”
洗漱完,邹舒文熄了灯,踩着扶梯摇摇晃晃地上了床。
“呜呜呜……”她抖着嗓不住吞咽呻,淫顺着邹舒文的手指滴滴答答,还好事先铺了几层巾。
“草我。”她低,长摩挲着将褪,让邹舒文可以用指尖直接肉中。
现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邹舒文松了气,拉黑作者卸载件一条龙,收拾了一残羹剩饭,然后楼去丢垃圾。
“已经这么湿了。”邹舒文眉目温柔,啄吻了几她的和鼻尖,满足她的要求将一中指探,缓缓。
“算了,吃完上来。”施佩妍哀叹一声,啪叽躺平在床铺上,两夹着邹舒文的被缓缓蠕动。
待邹舒文的手开始富有技巧地她的阴,施佩妍开始无意识地扭腰迎合。
“唔……”邹舒文一个乖巧的假笑。
“哈啊~”施佩妍难耐地夹紧她的手腕,祈求:“多一,再多一……”
“哼,给你一个机会,晚上好好伺候我。”施佩妍说完,又压低嗓坏笑:“我可以给你听~”
最近排卵期,很,她又了。
一样,仿佛刚刚上小学,说话直通大脑,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对女主满满恶意,成天排挤,这是闲得慌?大学都不用上课了?”
她扶额,满脸无语:“你有病?看肉文还带脑?”
“啊啊啊――!!”施佩妍小声淫叫着,用力抱住邹舒文的肩膀,急促地着,没一会儿就地了。
狭窄的单人床挤着两躯,邹舒文隔着抚施佩妍的阴,拇指一一地划拉那条肉,惹得施佩妍将埋在她颈窝,舒服得直哆嗦,中断断续续地呻着。
关门前,邹舒文不放心:“老五她们几个确定都不回来吗?”
施佩妍懒懒地嗯了一声:“我刚才问过了,她们都在外面过夜,今晚就咱们俩。”说着,她又来气,“你不是说你晚上有兼职吗?怎么忽然跑回来了?要不是你杀了个回枪,我还能继续快活呢!”
邹舒文慢慢扩张,又探一指。待肉适应了两指后,第三、第四也接连。她屏气凝神,手腕突然细细密密地震动起来。
“嗯~”施佩妍满足地蹭了蹭她,“了。”
“我的手指是不是比你那肉文要舒服很多。”邹舒文轻笑,在对方的手指挑逗似的勾了勾。
“还有,既然是ABO设定,怎么整个学校连个女A都没有?只有男A。女O也只有两种,女主和她的炮灰敌,噢对,男O也是一个不见,怎么,肉文也搞歧视吗?这别比例完全失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