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周闻齐立刻抬,把话扔给周堃。
“抱歉,刚才在开会。”
只是那个午后偷偷看她拉小提琴,没想到她会像蒲公英一样漫天散开,此后到都是她的模样,再也看不见其他。
封昭这个名字的再次现无疑又刺了周闻齐的心脏。
他问老板,“请问有大束的蒲公英吗?”
这轮到他旺盛的表达只通过文字来传达。
距离演还有三个小时,周闻齐现在花店里。店里的花种很多,可怎么都没有他想要的。
……
“你去哪儿?”周堃看上去心很好,说话的时候眉都跟着飞舞。
边的同事们来来往往,沈念独自坐在镜前,除了对首次演的紧张之外,还有各种难言的绪分据着心房。
轮到那个今晚和自己一样要去听音乐会的实习生发言,周闻齐看着他又想起沈念,思绪也跟着跑远。他把手机开机,皱眉盯着屏幕的模样让大家以为他是对汇报结果不满意,就都安静来。
“原来剧院是封昭家的,我问他多要了几张门票。今天的门票比之前更贵,但是封昭不缺钱,我不知要怎么还他的人了,唉——”
他摘最圆最饱满的几朵,用后背挡着风,随风扬起的丝带将蒲公英的枝一圈圈缠绕得紧。
尽被老板白了一,周闻齐还是买了浅绿的丝带才离开。
封昭灼灼的视线中得以离开。
有些事越想越纠结,她落寞地拨通周闻齐的电话,可电话里传来官方的声音,让多愁的人更是迷里走不来,只能以文字的方式求助周闻齐。
和周堃并肩站在电梯里,周闻齐甚至不用问,一看周堃手里的门票定是今天新发售的。
对于沈念问封昭要门票这件事,周闻齐起初是有些醋意和烦恼的。但想到沈念对他的人脉网并不清楚,想要门票所以直接找到主办方也是正常的法。
虽然她厌恶周堃恶意拆散自己和周闻齐的行为,但论平常事来说,周堃从来没有苛责过自己一分一毫,只是她不领罢了。
“如果你不知怎么还门票的人,我来想办法就好。”
“不论是从前期的调研还是这次会议的复盘工作,大家都得很好。这段时间也辛苦大家了,等周项目正式落地之后,我给大家批一周带薪假期。”
他回到那片蒲公英花田。
他蹙眉沉思了好一会儿,抬发现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在自己上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他握着手机轻咳一声,“不好意思。”
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多问了一遍,确定他要的是蒲公英,挥挥手:“哪有人送花送蒲公英的,风一就剩杆儿了——”
沈念托了人把四张门票分别送到沈慈文,外公家,以及周堃手里。
心里虽然觉得周堃的明知故问很可笑,但依然没有表现来。可周堃接来的话,才让周闻齐面烦躁。
“今晚的音乐会加座了,会有更多的人来看。”
“从小到大,你的每一次演都比想得要更彩完,所以不用太过紧张。”
“我很忙,没空。”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周堃提起这位才貌双全的女生,虽然周堃没有直说,但不难听周堃已经在给自己结婚对象。
“你张伯伯的女儿,张沁刚才国外留学回来,和你学的一样的专业,过几天来咱们公司实习。张沁也就比你小一岁,人也漂亮,到时候你多带带人家……”
没有什么比带薪假期更让人开心,等同事们都离开之后,周闻齐站在窗前回电话给沈念,但是无人接听。
Cele会议室,周闻齐的手机发“噔噔”的提示音,他看了一就把屏幕反扣在桌面。只一会儿,手机又发“嗡嗡”震动声,他抬对大家说了声抱歉,把手机调了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