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开始沈念提想要借助玩新游戏的时候,她以为周闻齐不知,只是想要陪自己玩而已。
自己被沈念推倒平躺在床上,他意识睁了,想要解开领带,却被沈念呵住,“解开的话我就会停。”
沈念成为这场游戏的主导者,听他发闷哼声,着他的,尖沿着沟壑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画圈。
怎么又变成他主导,这和沈念最开始预想的有偏差。她的心莫名烦躁起来,掐着周闻齐的脖颈还不够,又用力咬着他的唇。
沈念的手掌没能完全掐住周闻齐的脖,只能扼住他的颌线,迫使他抬接受自己的深吻。
她的手腕摆动的幅度大了一些,声线又回到之前那样的激动,“安全词吗,今天用不到。”
猜到了沈念在什么,他的手指穿她的发间,息声不由得急促。
“念念,剩的油也不要浪费。”
嘴上捉他,手上也没打算放过。
沈念觉得腮帮酸得厉害,松了。用掌心代替唇快速套,用指腹代替尖碾磨着周闻齐最的地带。
但这冰凉的并不持久,只一秒就消失无存,阴到一个温湿的领域。
周闻齐瞥了床柜,发现糕上的油所剩无几,又看见藏在她唇角侧的一抹白。
周闻齐的不知她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只能通过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分辨她再次回到房间,捕捉到她发微不可察的笑声,心竟然跟着紧张起来。
现在听见他主动提起安全词,沈念 的脑海里开始浮现更多未来可以实现的画面。
最后是周闻齐的手包裹着沈念的手腕上摆动,她才渐渐有了更多的动作。
倏然想起周闻齐把自己吃剩的糕带回家,沈念便灵机一动,指尖挑起一抹油,均匀地涂抹在圆硕的之上,将滋滋的完全覆盖。
她品尝糕,也品尝他。
觉到她握着自己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周闻齐问,“我的安全词是什么?”
“疼吗?”
沈念上摆动的手腕突然停住,反问他在说什么。
与其说对他能接受的程度,不如说沈念是在慢慢接纳自己的癖。
周闻齐只好笑着又重复一遍,“如果是我无法忍受的疼痛,我会让你停。所以我的安全词是什么?”
念着周闻齐的巴,任周闻齐怎样索吻,她都不给,只用尖拂过他的唇,蜻蜓无数遍。
早在周闻齐反复仰息的时候,系在耳后的领带就已经松开了,此刻听见她在笑,周闻齐也跟着笑,透过领带盖在鼻梁上的隙,他着沈念的肩,猛地起。
刚才的紧张一被冲散了不少,更多的是期待。他绷紧神经猜测沈念接来的动作,没想到被她握着的阴的端突然有了异样的觉,冰冰凉凉的。
掌间包裹着动的结,沈念知他比自己更享受,于是把他的底完全扯。
从传至每一细胞的酥和快意,周闻齐咬着后槽牙。
“对我,你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失控的吻让周闻齐的唇渗一丝红,沈念立刻放开他的脖,帮他舐净血丝。
“不疼。”
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只是一会儿,便一粘稠的在手心,沈念满意地笑了笑,扯了纸巾净才凑近周闻齐红得要滴血的耳廓,“哥哥,你很多哦。”
无法得知这冰凉究竟来自什么,周闻齐的心焦躁不安。
尽周闻齐连眉都没皱一,沈念还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变得兴致缺缺。
本来不及反应,沈念只觉得前一阵眩晕,盯着周闻齐布满红血丝的睛,挪不开目光。
“对不起。”
给他的抚,沈念不满足只是用手,停了动作和他说,“我去拿个好东西,你等我一会儿。”
面一卷起油,尖掠过铃,的人就会颤抖。
直到里生的津顺着唇角,也顺着密布在的青筋滴滴在两颗沉甸甸的睾上。
黑的衬衫被扯肩,实的膛一半。穿着的西更是被沈念随意地扯挂在大间,她的手指依然隔着棉料勾勒着念的形状。
手指圈握着周闻齐的阴,沈念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上一次这样握着他是什么觉。不知怎么办才好,她只能加快了在周闻齐腔里翻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