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齐――”
视线一片漆黑,沈念只能靠听,在听见门被推开的时候,封禾的声音让她紧绷的指尖松缓来,封禾长叹一声后门又被关上了。
刘佳艺碰倒了脚边的可乐瓶,直直向着砸在别人的后背,她半张着唇迟迟没有歉,还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没回过神。
她在上周闻齐宽大的后背的时候,突然有些期待大家的惊讶更多还是羡慕更多。
在众目睽睽之,只是简单地拥抱。可在无人知晓的黄昏里,绿的玻璃窗倒映着两人难舍难分的侧脸。
背光的长发盖了层金箔纸一般,亮闪闪的,有风从领灌衣摆,一蹦一往台阶的脚步比尘埃更轻盈。
“不会凶你。”
周闻齐猛地抬,将沈念的脸在自己的,回警惕地盯着门的人,语气很直接地传达他被人打扰的失意和不耐烦,“去!”
再温顺的绵羊也有狰狞的面孔,狐狸的狡黠藏得再深,总有馅的时候。
“你怎么说的?”周闻齐抱着她的窝把人往上掂了掂,轻笑一声,“抱紧。”
双手搂住周闻齐的脖颈,手指撩拨着他凸起的结,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耳廓,“刘佳艺问我,我的炮友是谁。”
有几分钟,看台上的睛仿佛被人了停止眨的开关。
看台上的睛多得数不过来,沈念才不在意。扑周闻齐展开的双手间,后仰着巴,像是小猫在寻求关注似的说,“哥哥,我好累,走不动了。”
从周闻齐的手心里抬起,沈念抬手轻在他还没舒展的眉间,“你怎么这么凶!”
盖了一层灰尘的门框发低沉的吱呀声。
“我说――周闻齐!”
周闻齐眨了眨,抓住她还没收回的手心,轻吻又把目光移向她红泛着光的唇,继续这个被打断的深吻。
沈念没说话,笑容比盛夏更璀璨,气温更了两度,她站在台阶上,净的嗓音被风得扬,盖过了蝉鸣。
周闻齐的手环住沈念靠在桌沿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受她动的心脏,住她的上唇慢慢舐。
“在学校玩这么大?”封禾嘴里叼着未燃烟上抖动着,先是略带歉意冲他笑,又抱怨:“好地方都被你们占了,我上哪儿烟啊――烦死了!”
亲吻的时间越长,整个肩背都往倒着,沈念两只胳膊交叠着搂他更紧了,交换吞咽的息声偷偷从齿间漏,腰上的衣摆向上翻折一角。
不是哥哥,是周闻齐。是周闻齐,也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