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她看见自己脸红得异常。试图多收一些理论知识来恢复平静,可浏览里看见其他的话题,更加让她的温也慢慢加着。
手里端着杯,沈念趿着拖鞋,敲了敲他敞开的房门,见他放笔,她才走,弯腰将杯一从桌沿推向他的手背,“我有些无聊。”
也许是因为周闻齐散发着沐浴的清香,而自己还穿着校服,两人暧昧的画面太过违和。
安顿好沈念,他又回到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沈念不敢狠狠地瞪他,怕被发现。于是将领拉回锁骨,手心捋着元宝顺的发。
不知周闻齐要写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沈念的角都积了些光,躺在他的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
人之间吻得又密又深,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互相,剥夺着对方的氧气,唾交换发“啧啧”的声音,在房间里尤为引人遐想。
没想到能这么轻松地从他的怀抱中走,沈念竟然并不觉得自由快意。站在门,她又回看了还在向自己笑的人,还是把埋怨他的话咽回肚里。
他向一瞥就能看见她衣裙之的,因为重力垂,像圆又像椭圆的气球,气球的结扣得衣料凸起两粒。
沈念只觉得失落和气愤,趿着鞋,到楼的餐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冰。
睫,鼻尖,和薄唇,没有防备地轻着他的唇,低声回应,“我和哥哥,是家人,也是人。”
周闻齐握住杯,仰对上她委屈的神,抿了抿唇还是哄着她坐在自己的床边,把元宝也招呼过来。
“睡好了吗?夜才刚刚开始……”
他不会是不行吧?沈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透过玻璃的反光,她扯着领往拉,将自己的长发一半披散在脸侧,一半拢在耳后。
的私密领域已经被周闻齐的手和嘴攻略过,唯独没验过被他的隐私直击是怎样的觉。沈念的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圈,嗫嚅着,“这么大,得去吗?”
“第一次用哪种位好”、“最容易的位有哪些”、“时除了官之外,用嘴更容易”……
书到用时方恨少,只能怪自己每次看小电影都只到前戏就结束,对于真正的开始没有多少概念。沈念开始紧张起来,嗓都有些僵。
他知自己绝不算一个好哥哥,但至少要一个好的人。应该让她还未停止发育的尽可能少地承受疼痛,他想要她拥有极致的享受。
替睡熟的人捻好被,他侧躺在她的后,将人拢回怀里,吻在她的耳后。
她猜到接来会发生什么,老实说,但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
等她换好睡裙,提着心从浴室走,又走到房间门等时候,看见周闻齐房里只开着书桌旁的落地灯,而他坐在书桌前,只给她留一个专注的背影。
沈念撑着手肘,往后挪了,从他无止尽的吻里逃了来。盯着他松垮的衣领,看得见紧实的线条,面颊红一片,像是海边的落日。
他扭看了微微起伏着的人,翻在血里的一也没减少的意思。
周闻齐捻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齿间溢低笑声,“好,去吧。”
查了许多关于“女生第一次的注意事项”,沈念站在浴室的镜前,对自己的带着苛刻的审视的目光,左右摆着发的造型,甚至半张着唇听自己的叫声是否好听。
握着笔杆的手指长时间太过用力,痉挛的痛让周闻齐不得不停动作。
沈念的不自觉去,衣摆被人向上卷起,平坦的小腹完全来,衣领之是周闻齐的手掌游走在,乳肉被他的手指压得凹陷去,又很快恢复刚才的饱满。
,贪,都可以行压制,但唯独对她的不行,用那种方法的效果都是微乎其微。
“可以了,我还没洗澡。”
“那你先去和元宝玩一会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