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禾:“小姑娘,害羞嘛,可以理解。”
可周闻齐没有挪开脚步,站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预告,直接地问,“喜封昭,还是喜我。”
“那既然这样,我让封昭赘。刚好你家从政,我家从商,后半辈保你衣不愁,安枕无忧。”封禾大手一挥,说得轻松。
沈念扭看了后空的座位,发现周闻齐好像确实很久不见人影,摇说:“我也不知,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沈念怔住一秒,还是与他对视上,立刻低看手里完好无缺的提琴,小声嘟囔着,“问这个吗?”
盯着他指尖着的琴弦的一弦轴孔里,能够抵消罪恶的绪也跟着多了一分。
封禾:“和说说,你什么时候喜封昭的?”
好在刘佳艺对朋友是个嘴严的,即使封禾是封昭的,也没真透沈念和封昭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意外而已,我们只是朋友。”沈念看了自己的手,觉自己的回答听起来这么像渣男语录,又补上一句,“我不喜封昭。”
周闻齐煽动的睫贴近沈念的鼻侧,她觉自己的脸颊有些温地,呼声被他咽里。
“嗯,好再去。”周闻齐转动弦轴的动作依然缓慢。
拿不准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让周闻齐脸突变,他握住她的手,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昨晚不是还说只喜我吗?”
封禾和刘佳艺共同将沈念围堵在墙角,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似的开始“严刑拷问”。
周闻齐换好弦,把琴递给她。沈念握着琴,手里的弓随手拉了两,和他说谢谢。
的时间,他就被大家称为名声正值鼎盛期的沈念的“男朋友”。
纵使沈念有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替班长揽了这活儿。
刘佳艺:“朋友?朋友当着这么多人,拉拉扯扯,还说悄悄话,你当我们傻啊。”
应付完刘佳艺和封禾,沈念已经是筋疲力尽,看手的试卷更是花缭乱,刚要趴休息,冷不丁地有人敲响桌面,“沈念,你知周闻齐在哪儿吗,老师找他好像有急事。”
没想到他在音乐教室只是为了这件事。
远在篮球场的封昭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嚏,不知自己随随便便就被人卖了。
“要不还是你打吧。”
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她才行,沈念心里嘀咕着,但还是听话地拨了电话过去,电话铃没响两秒就听见那的人问,“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周闻齐立刻接上后半句,“在音乐教室。”
昨夜过于暧昧的举动,让心中早已发芽的罪恶更长一尺。站在音乐教室门,沈念咽了好几唾沫,在最后关都在想要不要发消息告诉他就好。
封禾:“手都牵了,喜也是理所应当的。”
挂了电话,沈念冲站在桌边还不走的人重复了一遍,“你去音乐教室找他吧。”
“你能有什么事,记生死簿的活阎王。”刘佳艺咬着笔杆,斜看着班长手里的名册,怼了人一句,也被班长剜了一。
面前的人突然站起,以为他要走,沈念侧着给他让路。
心里笃定封昭和沈念八字只有封昭的一撇,封禾单纯喜逗沈念玩,于是越说越过分,“封昭虽然脑简单,四肢发达,但他还是有很多优的,比如他爸妈很有钱。”
刘佳艺意识替沈念问:“可是她家也很有钱,她外公还是外交官,封昭多少攀了。”
不怎么解释,两人都有一套她就是喜封昭的解释。沈念无奈地叹了气,说多说错,脆不说了。
当然,对于这个称呼满意的除了封昭本人,还有封禾,以及刚瞧端倪的刘佳艺。
门锁“咔哒”一声,看见周闻齐专注的背影,沈念好奇他在什么。压着步靠近,听见他说,“你来了。”
沈念顿了顿,对上班长拜托的表,才悠悠开,“那个……老师找你有事,你在……”
沈念:“意外,当时况紧急。”
……
“喜封昭吗?”周闻齐压低了眉,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凄凉,“你牵他的手了。”
“沈念,你有空的话,能不能替我去,我手上还有多事的……”
“哦,知了。”
沈念:“不是,我和他是朋友。”
“老师在找你,要不你晚些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