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轻轻住自己留的痕迹,凑近她的耳廓,慢条斯理:“昨晚表现很棒,所以这是奖励你的。”
唇完全覆盖她的花唇,住那胀的花,不停地,周闻齐的巴也挂上丝丝蜜。
“嗯,昨晚穿得少,走小路回来的时候被咬的。”
记忆在脑里现几秒“叮”的声音后有了误差,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床上,好像都是周闻齐在忙。周闻齐替她理黏腻的,帮她穿上净的衣服,又轻拍着自己的背安抚了好久。
“就是炮友,不信就算了。”沈念嘟着嘴整理发,确保周闻齐留的印记不会被其他人发现,才走宿舍。
沈念蓦然想起昨晚周闻齐一面在,一面说,“给你留我的标记,好让他们知知难而退。”
他的回应像是一块可靠的岩石块,沈念紧紧抓着这石块,以为可以让自己的恢复平静。
“不要了……周闻齐,不可以……”
周闻齐小心掰开她攥着自己发尾的手指,不知从哪儿摸的筋,像小时候给她编辫一样替她整理好。
看来她知自己当在被他如何的护,周闻齐勾抹的唇角,和他对沈念的一样,越来越深。
她攥着他的发,让沈念羞于发声,巧的五官皱成一团。她咬住右手的虎,变成低低的细长的音符。
“念念乖,别叫哥哥,叫名字。”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沈念没有回答周闻齐的任何问题。
敞开的领向里拉拢着,还是有零星几个“草莓印”格外显,沈念对着镜暗骂某人的变态行为,心里却莫名地狂喜。
总不能说是侣,毕竟他们的关系算不上侣,除了那晚在教室的坦白,周闻齐再没提过喜或这样的字。
哪知刘佳艺力这么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脸八卦的表推了推她的肩膀,“哎哟,也不知哪里的蚊专挑锁骨叫,还只留红印,不留包――这蚊不会是公的,还长两条走路的吧。”
尖并不比手指方便,探不更深。周闻齐知有能让她更快的,但不是现在,更不应该在这里。
果然没有什么瞒得过学校八卦中心的首领,沈念羞红了耳朵,低拉着拉链,支支吾吾地开,“你别告诉别人,其实我有一个――炮友。”
沈念顺着她的话往说,背过人面朝墙换睡衣。
炮友。
不论她的息声有多么短促,他只觉得这是动的表现。于是他的尖徘徊在,像是在等待什么。
如果此刻有人正站在楼底向上看,一定能看见自己光洁的背紧贴着窗,黑的长发会不会看起来像蜘蛛网,又或者有人能猜到窗边的人正在的事。
有些无奈有些惋惜,周闻齐的面重重碾过充血的一粒,两手指不停在甬里抠挖着,不知疲倦。
屁刚沾上椅,披散的长发突然被人撩开,传来周闻齐独有的闷笑声,“天气,发绑起来。”
“炮友?你还不如说是蚊咬的,我才不信你会有炮友。如果是男朋友,我倒是相信。”
隐约听得见“采蜜人”咂嘴的声音,原来被人这样对待隐私位是这样难以形容的觉,生理的极度享受和心理的极度恐惧。
等到醒来的时候,沈念才对腰的和酸痛有了更多的知。看着镜里的自己,到锁骨是一个接一个的红印记。
直到蜜洒在他的掌心,和他分明的唇峰,沈念觉自己的灵魂再次从肉离,泪向耳廓,被他轻轻拂去。
终于在她绷紧的大肌肉刚放松的时候,尖猛地,她被吓了一,双夹压着他的耳朵。
单单肉的关系好像都是用“炮友”来概括,于是沈念故作凶狠,警告刘佳艺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忘了自己和周闻齐不仅是同学还是前后桌的关系,抬瞧见周闻齐早早坐在课桌前,沈念停在教室门,了很长的心理准备才压低脚步声靠近座位。
了一。
从她里分的顺着唇角,巴,一路向脖颈,打湿了领,黑的衬衫紧贴着。
睡惺忪的刘佳艺一就注意到,指着她问,“这才四月就有蚊啦?”
沈念想了很久都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和周闻齐的关系,于是随扯了一个词来。
“不,不绑。”
有时候周闻齐真的很谢小时候的自己称得上她的半个家长,以至于对她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