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闻齐就听见比先前更大音量的耳光声一极节奏地开始结束。

        指尖隙的星火逐渐熄灭，周闻齐将烟扔在女生的脚边，然后抬手取校服上的校徽。

        他细细研磨着销毁上的每一个字，又上前将女生到退无可退的位置。

        看着周闻齐拨开校徽反面的尖扣，他的目光就好像深林中许久未的野狼，终于发现猎那般的光亮。

        “刚才只是你们对待沈念的方式。”

        “现在轮到我对待你的方式了。”

        “你留给沈念的，我会一并还给你。”

        周闻齐嘴里轻轻念着，别针的尖端扎女生脖颈的肤，灯光昏暗，周闻齐没心欣赏女生的表是怎样的痛苦，但他听得见女生嘴里的呜咽。

        他努力回忆着沈念最喜的小提琴音构成的音乐，以此来驱赶耳边的噪音。

        所有人都不相信周闻齐竟然如此疯癫，他嘴里哼唱着没听过的音乐，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接着一的血迹划痕现在众人面前。

        当世界之的地狱大开杀戮，是恶灵互相残杀，只有撒旦会低声唱那不合时宜的温馨歌曲。

        歌声结束，周闻齐将别针上的血迹在女生的脸颊上蹭得净。

        “沈念脖上的六条抓痕，不多不少。”

        除了抓痕的数量，连抓痕的位置也和沈念脖上的一模一样。

        周闻齐低重新将校徽扣回前，心愉悦了不少，声音都莫名地轻松，“陈如，课跪在沈念面前歉。”

        亲见证过周闻齐的恐怖，陈如这更是只能认错。

        周闻齐没有忘记大雨滂沱中，沈念跪在地上却依然不肯低的模样。他想一次，心就痛一分。以至于他看着那样的沈念，说不第二句话。

        课铃响得很准时，沈念刚踏教室，就被陈如拉住校服摆。

        沈念还没反应过来，陈如“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吓得沈念退后两步。

        “沈念，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倒打一耙……”

        面对陈如噼里啪啦地一顿哭求，沈念发现陈如的脸颊起，她不相信陈如是良心发现所以跑来和自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