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脸上恣意的笑,朝四周睃巡了,那些鼓起的帐篷就接龙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塌去了,里扭曲的愤怒却齐刷刷戳了来。
此时的他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屁则抬起,的风光完整地曝在所有人面前,周围满足的淫笑霎时响彻室,夹杂着不堪耳的辱骂,似乎这样便可以弥补刚刚他没满足他们要求时失落的恶念。
“就是,一个一个往他上试,就不信这婊笑得来!”
岑寂在一片猝不及防的快和痛里细呼了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些人捕捉到了,声线带着些男的清朗和女的柔,雌雄莫辨,很快便勾起了周围人的望,灼灼的贪婪的光,几乎要把他烧透。
“不过是一个要被玩死的贱货,嚣张得意些什么!”
不是喜他这张脸吗?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这浪劲,这婊叫得真啊!”那人叹一句,又了一巴掌,这会除了钝重的拍肉声和可怜地瑟缩着的肉花,什么也没听见,那人恼了,又了几巴掌,“婊!怎么不叫了,畸形古怪的玩意儿,矜持个什么劲!”
“呼,有本事啊,这都不叫。”之前拉他脚踝的那人慢悠悠从一旁拿过一狗链,“不过母狗还是母狗,逞什么呢?”
…………
“鞭在上,痛了,就不信这婊不叫!”一个人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岑寂猛地弓了弓腰,那柔的地儿不堪拧,见着大了一圈。
稍稍表现一攻击,边的脏东西就了,真是不堪一击的生。
说着从背后将岑寂的上半猛往,把狗链套在了他的脖上,“母狗,就该用四条走路。”
岑寂抬看着他们,笑得泪都快要来了。
胀的褐果实受到夹死命的夹紧,渗了丝丝缕缕的血,参杂在乳白的里,一同了去。
畸形古怪。
“啪”一巴掌,黑的手便扇到了花上,倏忽间便红得惊人,在雪腻的肉间,尤为显,是了劲的。
都说男人神经大条,现在却轻易就从他那笑里读了嘲的味,不是的嘛?
一直着岑寂腹的人在动静里抬了,朝周围人示意了一番,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把带有铜铃的夹夹在他已经胀的乳上。
“他几鞭,看这婊还笑不笑!”
要靠辱骂和恐吓来维持尊严,即使是面对他这样已经贱不堪,毫无威胁的人,也要这样,一次一次都这样,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这样。
岑寂抬起一只手,风万种地撩开发,抬起脸,笑得肆意又张狂,乳夹作饰的铜铃随主人的震颤叮铃作响,落在那堆人里,艳得有些扎了。
想到这里,岑寂不禁大笑了起来,反正他今天也要被玩死在这里,那样齐整的丑态曝在自己面前,以前为了活去都没仔细瞧过,如今不好好看看倒是可惜了。
“,婊!臭婊!都要狗爬了,笑个屁!”
是啊,畸形古怪,要不是生着这副,可能还不至于被玩死在这张桌上。
刻薄又脆弱。
即使过了那样久,他还是没能习惯这样的场面,还会觉得痛苦、窘迫、甚至愤怒,他有时想,如果自己像楼里那些同行一般沉去,麻痹自己,倚门卖笑,会不会活得轻松些,可他实在不到,于是他的羞耻难堪、不够乖巧、不够顺从又成了新的有趣,又因着这幅,被人翻来覆去捉蹂躏。
岑寂的上齿将唇咬了血,拼命克制着,不发任何声音,他们想看他求饶,看他的屈服的丑态来取乐,他偏不,他偏不叫,偏偏不求饶。
岑寂双手撑在桌上,觉得那些人矛盾得有些好笑了,多少次了,换了多少人了,他们都一模一样,看似壮的外表,在上的姿态,里却都是易碎的自尊心,他突然想到了家里发生事变前,那些堆着的瓷。
地暴在空气里。
就好像在桌上狗趴被待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一般。
不过,凭什么死的是他,那些畜牲觊觎他又厌恶他,明明是他们在嫖,又凭什么居临地骂他婊,那些畜牲都没死,凭什么该死的是他,若是有可能,他要抓住一切机会活去,活得比他们都长……
他觉得面前这群男人,跟那些皿差不多,都是易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