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自己的后终究还是被这些恶劣的男人染指了,然而,令柳惜薇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第一步。
“呃、哈啊……不要了、官爷别我……”柳惜薇觉自己被得很奇怪,她从来没有验过这样独特的受,陌生而新鲜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低低呻着,同时也有忘乎所以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无比媚起来。
“货!浪叫什么?爷是在给你上刑,不是你床上的恩客在陪你玩。”男人拧了拧她红不堪的,恶狠狠地在她说。
尽她可能已经被各种有权有势的男人上过了许多次,那个可怜的小早就被熟了,但从被掰开的屁,大人桃谷密地的尽展现中来看,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依旧透着粉,看起来仍旧能够接纳着不同的男人。
一想到接来自己可以对她为所为,他心里也不禁升腾起了一丝期待,鬼使神差地,他想检验那的小是否仍旧紧致,他朝着那个微微翕动着的粉小伸了一手指,破开层层叠叠的柔肉,了去。
那两片饱满的肉用力向外掰开。
当那手指在自己的屁里不断,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甚至在边缘轻轻刮蹭的时候,柳惜薇觉到了一阵从到外的酥麻,紧接着,后便自动分了一些,更方便了男人手指的。
“啊!你什么?”柳惜薇心里一惊,尽她知自己接来会能会遭受惨无人的折磨,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粝而带着些刀茧的手指了自己的小里。
那捕快的神暗了暗,从另一个同伴手里接过了蜡烛,本来他不打算亲自动手,但是现在,看到这位京城鼎鼎有名的大人,曾是多少男人捧在手心里的人间绝,现在在自己的手底,被扒光了的衣,饱满圆的屁,甚至于两屁之间可能时常用来承,接受着男人的粉小也尽数暴在了他的视线中。
为首的捕快,生的人大,长相就是一副不近人的样,然而饶是如此,他也是个成年的男人,无法对前这尊雪白的玉一被掰开,里可怜兮兮收缩着的粉小的景象无动于衷。
她的尽已经被很多男人看过,但无论如何,那些人也只碰过她的小,还从来没有人品味独特到玩或是她的屁。
那捕快只是稍微玩了一会儿,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主要任务,当然手指把她到也只是为了方便刑的。随后他便就着那已经被自己用手指开的屁,把蜡烛底的滴形金属缓缓地了那个有些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