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顿,一边唱红脸,一边唱白脸,但是,这对宁思凡来说都没有用。
她无意伤害这家人的心,但也不代表她会妥协任何事。
反而是意识到了不太妙的事,顾沾星对于自己演戏,假装堕胎,结扎的事,一都没有透给他家里人,这对宁思凡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他在保全自己在他家里人面前的以往听话儿媳妇形象,意味着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以夫妻之间冷静冷静为由,上演了一大堆大戏之后,即使是宁思凡一副冷脸面对,还是由顾沾月令,说让他们再试着相一个月,让顾沾星这个月表现给她看,实在不接受,就站在她这边,同意他们俩离婚。
对于这样的手段,宁思凡当然觉得厌恶,但是事到现在,顾家都没有使娘家人来劝解这一招,宁思凡说不清是冲着这一,还是觉得现在自己不妥协就又要再上演大戏,熬完这一个月,顾家人亲看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然后放弃更快。
总之她选择了熬。
顾沾星像个痪的病人,被打得躺在家里好几天才能地走路。
宁思凡深深叹了气,即使她对顾沾星不兴趣,但也不赞许顾家父女这样联合双打,打得人起不来的法。
他们似乎就是要这样让宁思凡看到顾家的态度,让她……心疼顾沾星。
很可惜,他们的计划大概都会落空,因为自己是一开始就不关心顾沾星,而不是要他认错。
顾沾星分明也知这一,却摆一副知错就改,挨打立正的模样。
顾沾星看着被他妈游说了两个钟端着粥来看他的宁思凡,他咧开血的嘴唇问,“是不是觉得搞笑的?”
然后又吃痛地“嘶”几气,闭上了嘴。
宁思凡没有回答他,她把粥放在桌上,没有立刻转就走,就当是可怜那个满脸期盼的妈妈吧。
“我知你一都不在乎我被打成什么样。”顾沾星识相地拿起勺自己吃,“但是我觉得我我爸说的没错,我确实了很多让你恶心的事,无论在不在乎,我受一罚是应该的。”
“你不用这样……”宁思凡看他被得扯动脸,又因为扯动脸,其他伤更痛的样,有些无奈,这个人之前喝粥都要她给他,跟个残障人士似的。
“我就知你又要说这句。”顾沾星重新舀一勺粥重新冷。
“和他联系了吗?”顾沾星不打算规避问题了。
宁思凡诚实地,看着他,直接给答案,“我想和他试试。”
“咳……”顾沾星一粥差呛死,宁思凡给他了张纸巾,“你他妈,你他妈……就不能骗骗我吗?我都伤成这样了!”
顾沾星果然装不了几秒钟,他又开始觉得火气大的要死!他的眶说不清是因为呛到还是因为想要哭,变得有些红,扯着受伤的嘴唇,又声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