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传闻在风风雨雨了一个多月后就渐渐消了,因为大家又有了新的谈资——听说隔班的班主任喜新来的实习老师......
人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
总之就是这样,左朝晞顺利住了宿舍,如愿以偿地不用再看见那一对男女,只不过周女士给她打电话的频率变了,甚至还总是给她发消息。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闹医院的那一,周女士给她发消息的语气有些奇怪,甚至有时候还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可是她之前有多么瞧不起这个男人,那天被人抱起来时就有多么惊讶。
“次别这么任了行不行,你之前不是很听话很乖的吗,什么时候变成......"
......
这简直是妖言惑众,她都不知隔学校有什么校霸,谁用她的名字谈上了?
他那焦急的神不似作伪,他比周女士离自己更远,却能比周女士更快地反应过来冲到自己前,她还记得这人几乎是扑倒跪在自己面前,那双笔直西装的膝盖撞得地面发的扑通声让她的心也跟着扑腾。
她躺在床上输,这是周女士看见她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
疼死了。
左朝晞听后一笑置之。
她睁开睛看向站在床尾皱着眉的周长雯。
偏我来时不逢。
她昏睡时晴空万里艳阳照,她醒来时暴雨将落狂风阵阵。
她只是勾着嘴角,看这人飞快地脱自己的衬衣,雪白的衬衣捂上她被碎瓷片划得血肉模糊的脖颈。
有人说她是因为上一个学期末成绩不理想,压力太大一时间想不开。
丝花。
......
这是一次无用的反抗,这是左朝晞给她脖上那一条伤疤的评价。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耳边是男人有些失态的喊声,他让她不要闭,让周女士赶紧打120,可是,可是......
没死,活着。
不过她并不在意就是了,账里的钱每个月都会增加,月考的成绩每个月都会如愿地,太阳东升西落,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意志改变,所以周女士的态度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十四楼的窗外昏暗一片,大雨降落,风猎猎作响,好像要把整栋住院楼地而起,她收回视线,沉默着闭上。
诸如此类的传闻还有很多,但是老师没有一个来问过她况,她估计是因为周长雯女士打过招呼了。
......
这更是无稽之谈,她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只要不掉到五十名开外她都可以接受。
有人说左朝晞是喜上了隔学校的一个校霸混混,被针对了。
这位置实在是太过特殊,足以媲手腕上的疤痕,甚至更甚。那些人风风火火地来,支支吾吾地走,无一不在开前打了退堂鼓。
那条疤不大不小,但因为在脖那里所以格外明显,更何况左朝晞生得漂亮,学习也好,人缘也还算不错,不知是谁在班主任那里得知她是因为住院才请假,所以回校第一天就有不少人向来问她为什么会住院,可是刚想开,那些人就看见左朝晞脖上还泛着红的疤。
她被疼得皱紧眉,紧接着就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睛,谁要听他的话,周女士听,她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