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前不止一次地这么说过，你一直不理解这句话。

        穿着绳的蓝紫鳞片在夜里淌着异光，月之更为梦幻。

        写完后就举到他的面前，对方睛眨都不眨地盯了会，然后迷茫地看向你。

        他的上半趴在池边，似乎颇为享受你的碰，还动蹭了蹭。

        看来语言文字与人类不共通了。

        两两相望，他像条砧板上的鱼。

        手中的耳鳍突然撤走，你回过神，见对方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像是在埋怨你的心不在焉。

        他似乎受不了如此的静默，不安地望着你。

        算了，直接捆起来吧。

        人耳的主要作用是听，人鱼的耳朵虽然也备听力，但主要作用却是知，通过某种介质，可以直接知指定生的想法和绪，简而言之――读心术plus版。

        急切的动作哗啦啦的声，你定睛一看，他已经变回鱼尾了。

        果然还是更像狗。

        ??

        夜。

        他的胳膊揽上你的脖，神盯着你拖住鱼尾的那只手，好像生怕你了什么。

        也就是说，初见时他就知你有把他迷晕带走的打算。

        你眉一。忘记了，他知你在想什么。

        溺于深海，绝望之渊。

        正要床，你陡然看见，床边趴着一个人。

        比同型的人类轻多了，可能是种族差异。

        他自从变双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

        人在怀，但窒息。

        你在板上写一行字：看得懂吗？

        毕竟人类的善与恶都没有上限，秘密拍卖场是贪婪的最好证明。

        海浪不停拍上岸，翻涌着，似乎要吞噬一切，将呼都掠夺。

        别墅里的智能池终于有了作用――养鱼。

        听闻几百年前的社会，有一个人鱼公主为了人化为泡沫的故事。虽不知人鱼到底会不会成泡沫，但你目前还是希望他的各项机能是正常的，为了你的研究。

        你直接将他抱了回去，公主抱。

        ??

        因着这条鱼意外地很合，所以之后十几天的研究很顺利。

        说是研究，倒不是想行一系列残忍的实验与解剖，把人鱼从里到外、从细胞到系统都了解清楚，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好奇心而已，也不会把人鱼的存在公之于众。

        从外形上看，翼状半透明的耳朵跟人类大相径庭。测试完后，发现功能也有所差别。

        我那么大一条鱼呢？

        人鱼。

        你并没有用科技的设备记录结果，而是用几百年前传统的手写记录。

        你了眉心，苦恼该怎么让他合你。

        你静静地看着对方，思考着他的动机，一时只剩仪嘀嘀的声音。

        你望着窗外凝思，伸手放在了自己的上。

        沉到快要看不到阳光的时候，逆着光现在前的之灵，游曳着。

        一个轻颤，他直接将脑袋砸了你的颈窝里，双手死死抱着你。

        你了他的，他这才又重新凑过来。

        凭可以判断来，不同于人类的结缔组织，人鱼的发更，且防。

        比起人类的外形还是这副样更合你心，择日不如撞日，你将他从里捞了来。

        你的手撤走，却陡然被他抓住。

        ??

。

        海成了倒过来的天，天上星是海的磷光，月亮潜海底。

        你朝他伸手，他欣喜地把低去。

        你把池的模拟海功能打开，将他放了去，然后了他那蓝的短发。

        蓝紫的尾巴，浅蓝的睛。

        岛上独一栋的别墅，是你父母十年前修建的。倒不如说更像座实验室，里面的设备齐全，系统也是私人搭建的，数据没有外的可能。

        实验室就在池不远。你发觉他的目光，直接动手摸了一把。

        他有什么目的你也懒得去猜了，至少就目前的过程而言对你是有利的。

        你猛地睁开。因为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没有拉窗帘，被透过窗的阳光刺了，不适地又眯了起来。

        当初你来这个岛上研究所的人是知的，只不过你没有明确地将目的上报，至少大多数人都以为你是来混日的。

        ――你要回到那片海去。

        将他放在实验台上，拿记录板后，你审视乖乖坐在台上的鱼，意识转动手中的笔。

        比起鱼，更像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