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向戎没受伤,肯定让他驮着。
路山晴直接蛮冲撞过去抱住大黑豹,对着他的耳朵大声严厉威胁:“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但以后要先保护自己,知了吗?”
她想不太明白,但她隐约可以理解了。某种程度上,这些问题也是她需要问问自己的,而哥哥和她一样。
路山晴对这种绪波动算是很有经验,她只是需要一个宣的,这就是她――金瞳的她――存在的重要意义。
“,我们该回去了,这里尸很多,恐怕不安全。”也不是谈话的好场所。
所以很快调整好绪,起和从沙收拾战场去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两句话间已经够从沙猜到一些事,他在等路山晴主动开。如果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再问。
一颗心七上八的,如同在油锅里煎。
刚才还乱七八糟的心一就被她安定了。
他是想活跃气氛转移路山晴消极的注意力,也是真的在发疑问。
是他欠她,是他对她抱歉。
说完便从旁边退开,棕狼和其他狼顺势围过来拖拽着尸网丛林深退去,甚至还有刨土掩盖血迹的专业小狼善后。
路山晴指了指自己的睛,语气变得很恶劣,“小猫小蛇小鬣狗,统统不记得,嘻嘻。”
“厉害。”这是小时候他经常捧她的一句话。
“知就好。”路山晴用比较净的那只手拍他的,小卷,蛮好。
努力绷了好久的怒容一瞬间破功了,向戎就是会莫名有一种让人沉不住气的能力。
一年多了,她终于会从哥哥为什么会失踪这一手去思考问题。
是什么让他这样的选择?是为了守护吗?怎么才能更好的守护?需要变得更加大吗?为什么变得大就要离开呢?
从沙去拖回了被他蛇毒注过的鬣狗尸,找来扎带捆在一起,还想去捆鬣狗王,却被路山晴制止。
“都有病。哥哥也是,向戎也是,我也是。我们都有病。”
路山晴瞪着地朝向戎脸上看,她知自己是因为无能而对向戎迁怒,可是不装得凶一他次还敢怎么办。
就是给向戎解释,第一次他提醒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会走神。
不去她这个样,一把将人抱怀里,轻拍着安抚:“不会有人死,你看我们都好好的。”他猜到路山晴可能有些心理伤痛,但聪明地选择不去问。
“当然懂啊,狼可是很聪明的生。”路山晴懂从沙的贴,自然接,“我不觉得恐怖,它们都听我话。”
就是一张懵懂无措的大黑脸,那神好像在问:啊?我又怎么了吗?
躲开黑豹大,路山晴又正经起来,“之前看到有只狼会去守尸,我突然想到其实我们人类的也是一样的质,然后想到了哥哥失踪的问题,所以愣了一会儿。”
有时候觉得这个听觉也是没必要这么锐,向戎脑里嗡嗡作响,把耳朵往她脸上蹭,咙里沉沉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匆匆绑好几尸,垫着军发的专用防布,由从沙拖着走。
从沙看着都啧啧两声,“,你说它们是真能完全懂你的意思吗?这种智慧程度可有恐怖啊。”
黑豹想去拱她的肩,这个坏家伙真会刺激人。
“看到我的睛了吧。我有病。”原因说起来复杂,现在也没必要说得太详细,“你们可以理解为一种创伤应激,金睛的我记得所有,等就会变回去,然后忘记这期间发生的事。”
留向戎一个人在原地,望着包扎好的伤发呆。她不需要我,但她是在担心我,她上发生过什么我不知的事吗,有这个伤就不能抱她真碍事。他胡乱想着。
她和一直蹲在旁边的棕狼首领对视上,“这剩的交给你们理了。”毕竟有仇怨的是它们,“如果吃掉会变一些的话,记得要好好保护森林和家人哦。”
她永远都是那个唯一会跟他说要先保护自己的人,所以她任何时候都不用到抱歉。
三人力恢复一些便往回走,路山晴主动谈起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