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月看着跪在地上的狐阎,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你不喜huan,就喊我的名字,我会立刻停xia,知dao了吗?”
狐阎diandiantou,脑袋上生chu的两只白se耳朵抖动了一xia。烛月捧起他的脸颊,亲吻在他的薄唇上,就当zuo是他们游戏开始的信号。
她不太理解狐阎这种嗜好是为什么,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qing都说不清原因。
烛月酝酿了一xiaqing绪,比平时和狐阎说话的声音要冰冷许多:“小狗自己说说,这种癖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狐阎乖巧地讲述着自己yu望的开始:“几百年前,看主人驯祸斗的时候把它当狗驯。我也想被主人当狗驯……”
他越说越兴奋,耳朵gaogao竖起,尾巴抖动的频率也在增加,活脱脱像一只白se的大狗,哪有半分九尾狐仙的样zi。他shenti的兴奋远不止于此……
烛月注意到了他xia面的凸起,好像比她认知中的还要大上许多,她眉mao微微上挑,单手钳住了他的xia巴:“刚说几句就发qing了?真是天生的淫货。”
烛月松开了对于狐阎xia巴的禁锢,稍微用力往前一推,他便被这力度推倒双手反撑着地面才支撑住了shenti。
她冲他勾了几xia手指:“再往前跪跪。”
狐阎微微挪动膝盖想要蹭过去一些,却被烛月用法力推得更远,离刚才跪着的位置大概有五米距离:“我让你挪了吗?狗只能用爬的,用你的四条狗tui爬过来。”
狐阎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看她驯祸斗时的场景,亲shenti验xia来竟然比当年更加兴奋。他两只白皙的手掌撑在土地上,弓起了shenzi,玄se的外衣衣摆顺势落xia,染上了一些泥土。
他手先向前移,跪在地上的tui随手而动,就像回到了他最初化形为人的时候,用着兽xing的方式移动。他维持人形已有千年,有时候直接腾云驾雾都不用tui走路,如今却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行。
qiang烈的羞耻让他莫名的兴奋,每爬一步他shen上就回归了一份原始的兽xing,他的xingqi也随之bo起,他活脱脱就像……
“发qing的小公狗爬不动了?要我帮帮你吗?”烛月手指一挥,法力凝聚于手指尖端聚集着周围的空气,再一挥,凝聚的气刃chou在了狐阎的tunbu。
“啊!”狐阎发chu好听的一声呻yin,听得烛月骨tou都要化了。他被突然的鞭打刺激到停止了爬行,shenzi比刚才要伏低了一些,shenxia的yingwu竟被chou打带chu了几滴白浊的yeti。
烛月手指又一挥,气刃隔着衣服chou到了另一半白nen的屁gu上:“不想当狗了是吧?忘记自己应该怎么叫了?”
烛月手掌一推,狐阎比之前退得更远,刚才的爬行全bu白费。他觉得烛月的声音冷酷又无qing,像鞭zi一样chou在他的心里,短暂的疼痛而是一种yu罢不能的酸麻,他还想要更多。
他兴奋地晃着尾巴,与刚才一样四肢并用爬行,有了刚才的经验,爬行的速度变快了一些。
烛月想着这么太容易了,于是决定给他一些阻碍,手指无qing地在空中挥舞。指尖一xia一xia地挥着,气刃随着手指舞动的频率一xiaxiachou在狐阎的shen上,tunbu,大tui,tuntui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