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周欣怡见夏斯越脸不对,忙关切地问。
这条路,夏斯越曾经无数次走过,可现在看来,一切却是那么陌生。13年后,这里楼林立,车龙,可如今,路边只有几座二层小楼,街上偶尔驶过几辆私家车,显得格外冷清。
也就是那一年,她遇到了沈珏熙,疯狂地上了他。
林秋芳,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可直觉告诉她,事没有丈夫说的那么简单。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个噩梦。"夏斯越摇摇,挤一个微笑,岔开了话题,"走吧,再不快就要迟到了。"
听到"舞"两个字,夏斯越心中又是一痛。上一世,在父母狱后,她几乎放弃了舞,整日以泪洗面。舞蹈曾是她最大的,可到来,她竟因为一个伪君断送了这个梦想。
两个女孩有说有笑地走校园。熙熙攘攘的人群,矮矮的教学楼,一切都是那么亲切。
林秋芳叹了气,担忧地说:"老公,我总觉得女儿今天有不对劲儿。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我看得来,她有心事。"
"斯越,等等我!"后传来一个甜的声音,夏斯越回过,就见周欣怡气吁吁地朝她跑来。
"哈哈,那是你不耐站,我可一都不怕。"夏斯越得意地仰起小脸,一脸骄傲。
从小到大,斯越一直是个无忧无虑的孩,活泼开朗,像个小太阳。可是今天,她的神却透着一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和悲伤,看得林秋芳心里直发。
"斯越才12岁,能有什么心事?"夏国平笑着安妻,"说不定就是青期的烦恼呢。别想太多,孩有什么事儿肯定会跟咱们说的。"
"原来,一切都还没开始发展啊……"夏斯越喃喃自语,心中慨万千。她记得,5年后,这条街就会拓宽,路边会开满各商铺,人来人往,闹非凡。
夏斯越背着书包,踏上熟悉的上学路。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在地上投斑驳的光影。微风拂,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
,担忧地皱起眉。母亲的直觉告诉她,女儿一定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可又不肯说。
周欣怡扎着双尾,穿着粉的连衣裙,走起路来扭扭,活脱脱一个柔弱的小姑娘。
"欣怡,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夏斯越停脚步,笑着打趣。
"那是,夏大小可是舞的料,我们哪比得上啊。"周欣怡笑着揶揄,里满是羡慕。
看到这一幕,夏斯越心中涌起一怜之。上一世,周欣怡为了帮她四奔走,不幸产,差丢了命。
"还不是怕老师又罚站啊。"周欣怡嗔怪地瞪了夏斯越一,小声说,"上次我们俩迟到,被罚站了一节课,都站酸了。"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夏国平不知何时走到妻边,轻轻拥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