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 不要”
陈敬磊坏笑,学着她平时说话的样,拖长音:“哦~原来是这里~”
乔温温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是单纯的疼了,换成了酥酥麻麻,浑像是过电一般,隐隐的,还带着期待。
陈敬磊终于把指都了去。
乔温温泪直掉,最私密的地方被侵,又疼又。
坏人,陈敬磊是个坏人。
指缓缓去,再突破层层阻碍的挤来。
来,去,来,去。
乔温温一会儿空,一会儿落。
这种云端泥泞来回煎熬的滋味,可算结束在陈敬磊在她手里那一刻。
乔温温无助的抖动,缩在坏人陈敬磊的怀里,嗒嗒。
陈敬磊低,看着乔温温的脸。
白皙的脸颊,带红的尾,樱红的鼻,被他咬破的嘴唇...
她的手掌心里是他的...
她的上,都是他的印记。
他又了。
陈敬磊祈求她:“再来一次好不好”
乔温温开,夹杂着重的哭腔:“不好! ”
撒旦披回拾荒者的面,俯在女主人布满恶的烙印的残破睡裙上,假模假式的哀求女主人。
被疯狂占有过的女主人拒绝撒旦蛮横无理的要求。
于是撒旦换了一个说法。
陈敬磊笑得像是沾了肉腥的恶狼,不怀好意,他说:“好吧,那我问别的”
“这次你是想要七哥去两手指呢? 还是三? ”
乔温温害怕起来。
一都那么疼,两,三,是要她的命吗!
她轻易的就落到陈敬磊设的语言圈套里,想也不想的,赶紧抬起,反抗陈敬磊:“只能一! ”
陈敬磊狡黠的笑着。
乔温温说完才发现哪里不太对。
撒旦又得逞了。
2012年1月1日,零。
景都上空准时现硕大的烟花。
“嘭”
五颜六的火光散落于夜空中,继而消失在霓虹中。
“嘭”
“嘭”
“嘭”
......
烟花此起彼伏的绽放着。
乔温温跪在沙发上,间穿着陈敬磊的。
陈敬磊掐着她的腰,凶狠的撞击着。
她紧紧抓着沙发扶手,跟后的陈敬磊说:“七哥,七哥,你好了没有啊”
她叫他回来是陪她过年的。
陈敬磊压来,覆在她上,左手轻车熟路的探被他用手指开拓来的那条路径,他说:“小温温,新年快乐”
“嘭”
又是一朵烟花,很漂亮,很绚丽。
与此同时,景都大学家属楼,C306。
苏叶推开每年只在固定日打开的小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