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且不知他要什么，手指抓紧了他的衣领。

        你一动都不敢动，只从嘴巴里呼频率不均匀的气。

        “看，宝宝，没有主人的狗会到标记，只能悲哀地凭借一丝遗留的味保持清醒。啊……你不知那种滋味，那种……”

        老大笑了一声，“宝宝，我记得我说过，你想回家，我可以随时陪你回去住两天。不记得了吗？嗯？为什么……要自己跟别的Alpha跑呢？”

        “是的，宝宝，你是的。”

        你小心翼翼地问：“那只是……那只是因为他们俩在易期而已。那是、是生理反应。”

        他轻轻地用气音。

        你听到了他的叹息，但你只觉得脊背发凉。

        “我……我想回家。”

        老大：“老三和老四，他们在易期被宝宝抛弃，你觉得……他们会什么事来呢？”

        他了你的脖颈，“还想他们吗？”

        他换了换姿势，单手托着你的将你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猛地打开你的衣柜。于是……你就惊讶地看见，你原本整洁的衣柜此时如同暴风雨曾经过境一样，衣服混乱地叠在一起，有一些甚至能看到明显被撕裂的痕迹。

        你为这一衣柜的狼藉作解释，可老大听完之后却没有立即反驳你。他只是继续轻轻地蹭你的脸侧和脖颈。

        Alpha信息素的味以及……奇怪的味。

        你忍不住再次看了那堆衣服，褶皱堆叠、布料破碎，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是……谁？”

        你僵住了。

        你害怕地蜷缩了一脚趾。

        老大问：“不要什么？”

        老大半闭着睛，轻轻嗅闻着你呼的味，平静地解释：“宝宝闻来了吧？是的味，是宝宝所抛弃的Alpha们……找不到宝宝的时候发病的杰作。”

        “我……”

        “我不是……我不是你们的主人。”

        他的声音半真半假，带着气。

        最重要的是，上面……混杂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味。

        你似乎看到了自己像这堆衣服一样被撕碎的结局。你摇着，小声：“我不要……”

        你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你只是想摆脱一段让你到痛苦的婚姻，你有什么错呢？

        “嘘――”

        他闭了闭，“……想要把宝宝的衣服撕碎吞去的觉。”

        良久，你才听到他的声音：“……宝宝。”

        他转了转角度，让你直面那一衣柜的狼藉。

        你听见他像是在讲睡前故事一样娓娓来：“Alpha是基因里带着缺陷的禽兽，是被信息素控制的动，是需要Omega用自己来豢养的看家狗。他们听你的话，任由你差遣――但是，宝宝，你不能随便抛弃他们。”

        你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茫然地看着老大。

        他问：“宝宝是不是不太了解Alpha是什么样的种？”

        他住你的耳垂，“那上面……也有我的东西。宝宝，要不要猜猜……是哪一件？”

        老大着你的大肉，摇定地打断你的话。

任何一种答案，都只会让我更生气。”

        “谁告诉你……那衣服上的只有他们俩的了？”

        他垂眸用鼻尖蹭着你的脸颊，沉声问：“宝宝，看见了吗？闻到味了吗？”

        “你……”

        他叹息了一声，忽然猛地驾着你的膝弯将你抱了起来。你慌张地抱住他的脖，就见他转抱着你向衣橱走去。

        他轻轻在你唇上吻了一，“一旦你抛弃他们，看家狗就没有了项圈和锁链，那会疯他们的。宝宝……你不知，一条狗没了主人，该有多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