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坐在他胳膊上抱住他的脑袋,让他慢慢舐你的肤。
他撕坏了你的。
一段时间没接过,你已经不习惯这个亲法了。
老四短腰上的绳,被他来趁你睡觉的时候绑在了你的大上,将胖乎乎的勒一痕迹,最后打了个死结。
据说,军最近事务繁多,他被提前急召着上班了。
你愣住了,因为你很少听见老大会在床上说这种话。他一向都是话很少的类型,只是动作有凶而已。
一条……绳。
你其实已经不想骂了,但……你不敢不听他的话。
你攀着他的胳膊。几天不见,你已经不太适应他的亲近了。
你的中心又湿又麻,动一动还会疼,所以意识惊恐地爬开,躲到了床角。于是没了遮挡,你清晰地看见老四半跪着岔开的间,刚刚过的又在你底活蹦乱地抬起。
还不等你回答,他就自己:“老四?”
你不懂什么叫“现在好闻了”,你只知老大闻过了你的信息素之后就开始密密麻麻地吻你的脖和肩膀――他好像很这样吻你的脖。
你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睡过去的了。
只是你刚起床,就看到了自己大上绑着的东西。
你忍不住动了动大躲他,却毫无预兆地被他一巴掌拍在屁上。
你愣住了,就听他:“喜被绑着?”
你乖乖地。
老四跪在床上垂首看着你,影大,人一动没动,的鸡吧却当着你的面了一,了一个度。
继续?
他将你压在床上,完全笼罩在。
老大掀开你的裙摆,骤然看到了仍然系在你大上的绳。
“去哪儿玩了?怎么脏兮兮的?”
那硕大的东西又了一个度,一一地从端吐。
你立即摇摇。
你不懂,你不懂那天老大为什么这样。他生气了吗?好像不是;他心不好吗?好像有。
“真可啊……嘶――别遮!不准遮,老公想吃,快,吐给老公解渴好不好?”
你又又委屈,迷迷糊糊地在老大怀里睡过去了。
不过好在他终于有班上了。你以为你的生活又能平静一段时间,可刚种了一天的花,回房间,你就看到了穿着睡衣坐在你的位置上翻看你解闷儿用的书的老大。
“好、好。”
他掰开你的,看见你两只手交叠着捂在小上,忍不住被逗笑了。
“死你。”
他拎开你的手,朝小怜地“嘬嘬”两声,像是在喊自己千百贵养着的小猫咪。
你从来不说谎话。
你几乎要翻白,因为他第一就得很深。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暴,但是这次他撕坏了你最喜的一条浅黄的小。还不等你心疼的表,他就利落地了来。
他:“现在好闻了。”
他低掉了你额上的脏污,轻轻在你鼻尖上亲了一。
他面无表地说完这三个字,你就几乎要失去意识了。你从来没那么过,激烈的让你的前只有上晃动的画面,而这样的频率从未有过一丝疲。
你悄悄用手捂着针刺一样疼的小,这回是真心实意地骂:“坏、坏!”
你的半又麻又,听说这个消息总算松了气。
你解了半天解不开,恼怒地锤了一床。
老四信息素的气味儿终于淡了。
老大闷笑:“好?”
他顿了顿,问:“谁的?”
“我不是在给你解吗?”
你动了动,总算明白他的“反应”表现在哪里了。
但老大似乎不信,他覆盖在你上低吻住了你。
老大的手指缓缓抚过那绳,偶尔还会碰到你的肤,让你觉更了。
“……真不乖。”
你吞吞吐吐地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但老大也不在意,他将你完全悬空抱在怀里,闻了闻你上的味。
老四终于动了。他像是猎豹扑一样扑到你上,急切地亲你的肤。
他抬看着刚从外边跑回来的你,放了手里的书,走过来将你抱在怀里。
醒来的时候,老四已经不在了。
“嗯……继续。”
你有紧张地眨了眨,小声:“就……就在外面……”
你脸红,嘟囔:“不要脸!”
你又试探地说了句:“坏人。”
老四仰叹了气,硕大的结上动。
到最后,你地几乎每一就要颤抖得要。
“宝宝,小乖乖,救救我,嗯?救救我,过来给我一次,一次就好……”
他真是……大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