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条男人手指成的丁字不是静止的。它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着,让她的习惯它的存在后,逐渐的和她的花亲近,合,直到从花中采蜜来。
“啊!…………”她终于发了一声充满愉和痛苦的呻。
她的间突然涌一,整个人的向后弓起,全绷紧,小弹起,跟鞋也被甩到一边。
她快要窒息。勉力用手肘把支撑起来一,大气。她想要喊,可是空气燥,又在不停失,以至于她的嗓发不一声音。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柔媚的着,一片雪白的肉,神里带着一魅惑,带着一慵懒,带着一顺从和乖巧。这是一个姑娘最的时刻。
勾起丁字的细绳,我的手指顺着沟向探。她的双饱满有力,我用了力气才把手伸到她的双之间,从向上的兜住她,代替了丁字的作用。
“轻拢慢捻抹复挑。”
我莫名想起这句诗,也就自然而然的这句诗玩起来。于是,自然也就有了“间关莺语花底,幽咽泉冰滩。”
不知是不是我花,手指的一瞬间,她的屁向后一耸,像是很舍不得我的手指离开。来的时候,比伸去时更费力。她着我,想让我永远停留在的泥泞中。
我招招手,她支起,手肘和膝盖着地,翘着屁爬到我的间跪,抬起看着我。
快到了极致,有时就是沉默的。
我一巴,她会意,自觉的拉开的我拉链,张开双唇,凑了上来……
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我知她快要到达,双手掐她的,用力分开,尖抵住她的阴不放,来回摩。在她快要疯狂时,尖用力一。
我的手指越来越,越来越,越陷越深,直到被完全淹没。它躺在一片温柔的海洋里,自由的游动,搅起一阵阵海浪。海浪的声音也渐渐的起来了,却是来自她的鼻腔中,声音甜腻而湿,还带着腥味。
我了手指,无比鲜。这味我还想要更多,于是我用力把她的裂撕得更大,蹲来,把我的凑近桃源蜜。
从她的肤和颤抖的双中,我能受到,羞耻和恐惧让她的成倍放大。更不用说我不停咽都吞不尽,一直湿透她大的淋漓汁。
又把向前,找到那颗玲珑的珍珠,围绕着她左右上翻,挑动,抵住她搓。
我知,她已经让自己的隐藏的释放来。
比手指更温柔,温柔中却蕴藏着更多的力量。我用尖挑开她的花,她望的源泉,让她的汁顺着我的嘴里。
总之,她没有声,也没有反抗。――如果腰肢的扭动和肉的摇摆不算反抗的话。
侧来到她的腰上。双手把住她的腰肢,向一,就把打算起的她倒在办公桌上。
她果然是难得的尤。不仅妙,而且。在我的,她越来越,原来越。
我大的吞咽着她的汁。几秒钟后,她绷紧的肌肉放松来,浑一,从桌上落来,倒在地毯上。
她的在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未锁门的办公室,踩着跟鞋趴在办公桌上的姿势,被剪开的长,间陌生男人的……
果然,是一条丁字。黑的细绳卡在沟,从尾椎向,越来越深,直至消失不见。
也许,是因为恐惧所以兴奋。
那是荷尔蒙的味。
咽的淫让我更为涨。我的飞快的在她已经充血膨胀的阴上来回掠过。
半支烟后,她从地毯上抬起,半睁她那双狐狸一样的睛看着我。
趁她无力动作,我摸过桌边的剪刀,从她长的挑去,刺啦一声从中间剪开。
可是我才刚刚开始。我坐回沙发,燃一烟,等她醒过来。